樊家珞□烈马不耐烦的喷着鼻息来回走着:“让我如何信你?”
“你在石蝉上动过手脚,此刻也应知道慕容塨无碍。”
“他不是将那乌金檀香剔去了吗?”
少年说:“慕容塨曾给过你一块玉佩当做‘压岁钱’。这回你可信我了?”
樊家珞咬着嘴唇猛地勒住马,不甘心的调头回到了奉瑄。
芰菱见那身影进了奉瑄,才又捏了咒遁回慕容塨的大帐内。慕容塨感觉的空气中那熟悉的菱花香,便让云景领旨下去,自己踱回内帐问:“樊家珞可安生了?”
“嗯。那人很关心你哦。”芰菱觉得累极了,上了慕容塨的大龙椅,向里面爬过去,枕着靠垫,缩了腿躺好。
慕容塨见状将身上的披风取下来盖在他身上说:“这是他身为臣子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