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点意外,他的肩膀越过了界限。”
视线往下,落到颤抖的手,移到旁边的盒子上。
“你有治疗的药吗?”斯利亚打开精致的盒子,里面满满的都是失去力量的白龙鳞。
的视线往上,对进斯利亚的眼里。
达克瀚仰躺着被三皇子压在身下,深蓝色的长发铺了一地。
赛尔捏着达克瀚的下巴,把自己的巨物狠狠地捅进他的嘴里,满满地塞着。
达克瀚清秀的脸通红着,口腔里腥燥的气味让他想吐。
三皇子掰着他修长的大腿,挺着腰狠狠地冲刺,扑哧扑哧的交合声暧昧地冲击着达克瀚的听觉。他的力量源源不断被抽取出去,感觉自己快要空了。
“真爽啊。”三皇子忘情地俯下身,吻上达克瀚的脸,刚张开口想咬下去,却被赛尔一把捏住了脖子。
“松开你的口。”赛尔手里用力,“他是我的奴隶不是你的,别忘了。”
“就吃一口。”
“不行!”手里的力更重了。
“切,没意思。”狠狠chōu_chā几次后,三皇子在达克瀚体nèi_shè了精。发泄一样,他的手狠狠掐着达克瀚的大腿,留下深深的淤痕。
“小白龙呢?”三皇子舔着达克瀚结实的腹部,想象着内脏的美味。
一丝坏笑浮上赛尔的嘴角。
苍拿着一个手表回到房间的时候,斯利亚颓然地坐在床边发呆。
“累了就睡吧。”苍说,视线落到桌子上的盒子,那是弟弟给他的礼物。
他走过去揭开盒盖。
一瓶催情剂躺在盒子里。
每一瓶催情剂都是一样的瓶子,小口袋里有很多,少一瓶也不会被发现吧?
斯利亚只能祈祷着苍没有特地去数那口袋里的瓶子。
苍确实没有特地去数过那些瓶子。
他有时候连口袋里装了什么都忘了,那些不常用的药水,梳子,镜子什么的。魔界里用不上,或者是自己用不上的东西,他通通都不会去在意。
“哼,我就知道那小子没好东西送。”苍嘲讽地笑笑,顺手把手表放进盒子里。
手表是四皇女给的。
她在毒沼里发现的。
斯利亚垂着头灰扑扑地坐着,心里满满的都是不安。
苍有点累,兴奋剂的药效已经快过了,疲劳再一次填充着他,一次比一次强烈的睡意侵袭过来,兴奋剂的副作用开始腾升,他感到一阵阵眩晕。但是奇怪的是,完全感觉不到伤口的疼痛,好像就像是糊着一层纸,揭开了疲劳的部分,却忘了揭疼痛的部分。
他走过去坐到斯利亚身边,拿过烟盒,抽出根烟递给斯利亚。斯利亚很配合地燃起一个火焰点过去。
苍吸着烟,打算先坐一下就去好好洗个热水澡。
苍的一只手扶着烟,另一只手放在床沿,朝着斯利亚的方向。
斯利亚想确认点什么,他的手偷偷摸上苍的手,手下感应到的是玄冰的寒气。他用了点力,掐着苍的手背。苍没有任何反应。
再用点力,苍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疼吗?”他突然问。
“什么?”苍茫然问。
“没什么。”有东西沉到心里,狠狠地打进一片沉寂的水潭,激起飞溅的浪花。
皇城,赛尔的寝室里。
跪在地上,这次他再也掩饰不住心里的恐惧剧烈颤抖起来。
三皇子就像一头饿狼,狠狠把赤裸的扑倒在身下,胯间的巨物摩擦着他的腹部。抿着嘴扭过头,三皇子粗暴地扯着他银色长发,把他的脸拉正对着自己,疯狂地吻着他冰冷的唇,脖子,一路吻下去,舔着胸前和腹部上那些鳞片状的伤。
鳞片的伤口很难愈合,还在微微渗血。
三皇子贪婪地吸舔着伤口。
比起ròu_tǐ交合,三皇子更喜欢血的味道。
他张开口,要朝皮肤上咬下去的时候,赛尔及时捏住他的脖子,“不能吃。”他太了解这个嗜血的弟弟了,放任他狂暴下去,早晚会被三皇子开膛破肚地蹂躏死去。
不敢发出声音,他紧紧闭着眼,什么都不看,什么都不说,生怕一个动作或者一句多余的话,扯动了这两兄弟的神经,更残酷的惩罚会降临到自己身上。
若是再拔一次鳞,的身子就真的承受不住了。
赛尔也不太愿意让三皇子享受他的鳞,更不愿意让三皇子去操他。就像是自己的秘密宝藏,只有自己才能捅进的秘洞,仿佛这样强压着摧残哥哥的朋友,他才会有种自豪的优越感。
一种漆黑的气息在三皇子身上腾起,赛尔知道弟弟就要发怒了。
赛尔扳开的腿,在大腿内侧用匕首狠狠划了一刀。吃痛轻轻叫出声。鲜红的血奔腾着涌出伤口,顺着优美的曲线流到胯间,三皇子凑过去,舔着沾了血的玉囊,舔着沾了血的yīn_máo,舔着沾了血的玉茎,一路往上舔到伤口,贪婪地吸着血。
“记住,不能咬。”赛尔舔舔匕首上的血,白龙的力量顺着血液融合进体内,畅快淋漓的爽。
“不能咬。”赛尔又重复了一遍,他生怕弟弟被力量刺激得发了狂,万一把这白龙的整个腿给咬了下来就糟了。
三皇子不耐烦地挥下手,表示知道了。
赛尔不敢划的手腕,科学院的人做实验还需要靠手去操作,他也不敢去划他胸前的伤,那里血管不多,而且估计也受不起再一次的创伤。想来想去血管多的就只有大腿了。
只要喂饱了三皇子就好。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