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宏总攻,你的连钰小娘子都没关怀你一下,作何感想?”
我是死鸭子嘴硬,对她们眨眨眼勾着嘴角不怕死的来了一句:
“在某个地方我被很好的关怀备至过了。”
稻花香里说丰年,只听取“哇”声一片。
左右两边的位子都空了,没看到他们出去啊怎么就不见人啦,真是的,好歹也是一天的同坐之谊,本帅哥这么衰也不知道抚慰一下我这千疮百孔的心。哀伤着闪眼看到墨汁小朋友在排队出门的队伍最后怯怯的往我这边瞅,我装着没看见。
大家都走完了,于是我喘口气,打算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跑路。这样打着小算盘,于是我利索的,突然背后响起了一声冷冷的笑“呵,你真的打算就这样走了吗?哼,你当老师都是像你样的傻麽?”
小黑从后门走进来正好就在我背后,吓死劳资了!说好的不许走后门的,不然要罚钱的来着:“喂,怎么走路都不带声息的...你什么意思?”
黑衣怪走到座位上跨过凳子在我右边坐下来,
“教室有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