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嗣茗眼睛一亮,他从听到这一番颠覆性的言论,认为自己所在的世界受到威胁开始,就已经打算着把这两位明显更加博学而有经验的人留在身边以防万一了,席景的话简直就是一点不漏的搔到了他的痒处。
“嗣茗也不推脱了,大敌当前,还望席景兄弟不吝赐教,若是能挺过这一关,嗣茗之处必然是你们两人能安心享受的住所。”秋嗣茗站起身,郑重的作了一揖。
席景笑眯眯的退了一步,伸手请人坐下,称呼自然也是打蛇棍上:“嗣茗兄不必如此客气,不过有一件事小弟还有些不大理解,宗比之上你分明已经被控制,是什么让你那么快清醒的?”
秋嗣茗其实也对这一点尚存疑惑,联合他清醒后的情况看……他的眼睛不自觉的瞄向温安。
席景满脸的笑意一僵,脚斜斜的迈上一步,似真似假的说道:“可是小安的功劳?”语义不明。
秋嗣茗暗道糟糕,这事要是处理不好,估计以后的合作就没了信任了,这可是个大问题。
脑子极速转动,他语气自然而无辜的解释道:“席景兄弟有所不知,我自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