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盯着聂不凡安详的睡脸,开始自撸。
不过片刻,他将手伸进被子,掀起聂不凡的衣摆。这家伙本来就没来得及穿裤子,里面坦坦荡荡,李淮很方便就找到了目标。
钻进被子,整个人虚压在他身上,抬起他的腿,深吸一口气,眼睛一闭,身子一挺,猛地冲入!
啊聂不凡发出一声凄厉惨叫。
李淮也被夹得脸色苍白,他一不做二不休,将聂不凡的腿拉得更开,开始横冲直撞。
聂不凡差点菊残,被人直捣黄龙的感觉真是苦不堪言。
他也火大了,翻身压倒李淮,重重地坐在他的肚腹上,下身紧密粘合。
李淮也倒吸了一口气,看不惯聂不凡高高在上的姿势,再次将他翻转,侧身进入。
聂不凡不甘示弱,双腿搭上他的脖子,使出剪刀脚。
李淮气急败坏,更用力地动作,直顶得聂不凡有些发软,才将腿扒下来。
此时,他头发散乱,脸红脖子粗,犹如一只被炸过的龙虾,哪里还有一点世家子弟的风范?
李淮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继续与聂不凡疯狂缠斗,你来我往,互不退让。
床单被褥很快被蹂躏成一团麻花。
砰地一声,两人一起跌下床,聂不凡在上李淮在下。奇迹的是,两人密合处竟然没有分开,在撞击中更进一步。
两人同时闷哼一声,汗渍淋漓,大口呼吸。
聂不凡居高临下,喘息道:你服不服?
服你个头!李淮下身坚挺,被甬道紧紧包裹,感觉到阵阵快意。
聂不凡抱着胸,在他肚腹处用力坐了几下,正想说什么,却被肌肤相撞的啪啪声给愣了一下神。
体内的东西坚如烙铁,随着他动作摩擦生热,刺激着他的神经。
聂不凡气哼哼地准备翻身而起,刚抬起腰就被李淮制住。
怎么,想逃?李淮定定地望着他,眼中燃烧着一簇火焰。
双手用力下压,两人再次连成一体。
逐渐熟练的李淮没有给聂不凡逃脱的机会,直接把他翻转过来,压住他的手臂,从后直入。
聂不凡扭动身体,将手挣脱出来,拽住一个枕头就砸了过去。李淮不痛不痒,继续进攻。
不得不说,遗传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李淮和李翊一样,有着非同一般的持久力和坚挺度,无论环境多么恶劣都能一攻到底。这种锲而不舍、誓不罢休的精神,已经超越了世俗所能束缚的极限。
聂不凡疲软了,从来没这么累过。
李淮也升华了,精神和ròu_tǐ都得到了满足。
一场血战,以高朝中途力竭阵亡而告终
65.攻守联盟
第二天醒来时,聂不凡发现自己趴在了自己的床上,身上清爽,除了有些酸痛之外并无其他不适。
阳光从窗口洒进来,王诗禅正端坐在窗边看书,阳光在他身上映射出一圈光晕,犹如普照众生的佛光。
聂不凡懒洋洋地开口道:王五兄,是你把我带回来的?
王诗禅随意点点头。
那么,昨晚发生的事你也看到了?聂不凡眯起眼睛。
王诗禅又点点头。
聂不凡倏地坐起身,不满道:那你为什么不来救场?
你们战得浑然忘我,我似乎不宜现身。
所以你就躲在一边从头看到尾?
也没有从头看到尾,我大半夜都在屋顶数星星。
数星星?聂不凡眯着眼,声讨道:你难道不应该闯进房间捉女干,顺便怒骂我放荡无耻氵壬乱没节操没底线?
其实,王诗禅合上书,语气平淡,我一直觉得有一个称呼很适合你。
什么?
孽障。
聂不凡将头埋在被子里,有时候他真的觉得王诗禅控制yù_wàng和情绪的能力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想清心的时候绝对寡欲,想兽化的时候绝不人立,不管事的时候绝不管事,该破戒的时候绝不犹豫。
活得可真潇洒!聂不凡暗自感叹。
昨晚的激战实在不堪回首,就当作没发生好了,要是被李翊知道他勾搭了他弟弟,那还不得狂化?
可惜,聂不凡终究没能成功抹去他的作案行迹,鸡窝村处处是眼线
李翊等人在溪山城没有守到兔子,立刻明白又被聂不凡给跑了。好在他们收到了天女十九的飞鸡传书,知道聂不凡已经返回鸡窝村,这才匆匆赶回。
一见面,李翊就气势汹汹地朝聂不凡冲去,聂不凡拔腿就跑。他自然是跑不过身负武艺的李翊,但他有鸡群掩护。就见成堆成堆鸡从四面八方涌来,天上地下,将聂不凡团团包裹,不单他的四周,就是他身上也落满了鸡,整个人就像一朵开得无比嚣张的菊花。
李翊无处下脚,只能隔着鸡qún_shè去凶狠的目光。
出来!李翊冷喝。
不。聂不凡埋在鸡堆中,从夹缝中露出一张脸,冲李翊作着怪相。
李翊嘴角抽搐,不知该笑还是该气。
他们这番动静,引来了鸡窝村其他人的围观,大多报着幸灾乐祸的良好心态。
这时,张君实走过来,无奈地劝道:出来吧,李兄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聂不凡斜睨李翊,从头发到下巴都透着不信任,指道:你看他那张脸,怒目圆睁,杀气腾腾,哪里像是不会做什么的样子?
张君实和其余人全部看向李翊。
李翊表情僵硬,肌肉抖动,暗暗深呼吸好几下,才勉强调整面部表情,尽量表现得和蔼可亲:行了,刚才不过吓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