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过不了多久就把那些剩余的机箱给搬了出来。一个警察对着那个女人说:“我们怀疑你丈夫曾经参与一起谋杀弃尸案,经我们调查,你丈夫很可能和这案件有关系,希望你回去配合我们调查,我们希望可以搜藏网吧。”
我们都还没反应过来,那个女人就被警察带走了。我又吧的窗户,发现在黑暗中有一个人影一直守在窗户口看着。那个人发现我在看着他,他微微地朝我这里看了一下,随后就不见了。
这事告一段落,我偶然间听说了那具尸体并没有找完整,因为当初已经有好几个机箱被运出去了,但是其中也只有几块被警察发现。到现在死者的家属依然无法得到完整的孩子尸体,也许这个孩子在向所有仇人索命之后便会放下仇恨吧。这种害怕和不安伴随着我和白翌很久很久,但是时间把这一切都冲淡了。
直到那天为止。
我正在无聊地敲着键盘,此时突然qq好友中跳出了一个对话框,发现居然是很久没有联系的糖果。过了那么久,可能已经没有当初那么生气了,她先来找我打招呼,我们也就闲聊了起来,我问她为什么不来玩游戏了,大家可惦记她了,她说这个游戏已经没意思,不想玩了。她说最近流行着一款gba游戏,叫做寻尸者。说只要能够找齐游戏中被杀少年的尸体就可以通关,如果到游戏结束依然无法找到,据说真的会有鬼魂出现……
谁能找到我的尸体?我想要完整的身体……
番外——失魂桥(一)
有些时候夏天的雨下得格外诡异,突如其来地暴雨仿佛是凭空出现在半空中,然后急速地砸向地面。本来燥热的太阳一下子被乌云所代替。云层翻滚,响雷轰然。
然而这样的雨势消失的速度也同幽灵一般,来的突然,走得了无声息。在家乡,这样的雨老人们都称为失魂雨,说是被这样的大雨打湿的人,灵魂也会被打散,鬼怪妖邪就会乘虚而入,人会变得失魂若魄。
我走在路上,不巧正被这种失魂雨淋了个正着。一路上像我这样急匆匆想要躲雨的人非常之多。他们的脸色还真都有那么些许的落魄之意。
昨天六子打了个电话,说店里有货要到,而他人不凑巧在外地,所以我只能双休日还跑到店里等货。半路上却碰上突如其来的大雨。我浑身湿透不说,在路上还被滑了一跤,到了店里就开始绞裤脚管,顺便看看有没有摔伤。绞到一半边却见有一人缓缓走了过来。他手里拿着单子,但是眼神却在一百八十度地乱瞟,和一个国民党特务似得。他咳嗽一声道:“商老板在么?”
我警惕地打量着这个人,这个人穿着非常邋遢,头上戴着一个黑色的鸭舌帽,帽檐遮住了半张脸,不过他的皮肤非常黑,黑的几乎和他的棕色裤子一样深。身上隐约地可以闻出一股土腥气。如果路上遇见还以为是一个庄稼人。他的眼神一直都在往店里瞄,好像对我不是很在意。我冷淡地回答道:“他去出差了,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
男人跟我走进店铺,见六子真的不再,放下单子凑近我低声道:“这是商老板要的东西,老规矩,你只要告诉他油已经刮干净了,绝对不滑手。他肯定明白指的是什么。”
我不以为然地冷笑道:“这算什么意思?道上的暗语?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东西,从哪里来的?”
男人看了我几眼,并没有接下去说话。我看得出这个人非常谨慎狡黠,便也不想和他多交涉。我道:“明白了,六子一来我就交给他,不过以后这种事你最好还是当面告诉他。我安踪不爱搭理你们斗里的勾当。”
男人一听我报出大名,一下子站了起来,突然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地大转变。他肃然起敬,立马伸手招呼道:“原来是安小哥,对不起,久仰大名,是小弟有眼不识泰山。如果您早点报出名号,我还真用不着和您藏着掖着,谁不知道您当年在青海……”
我立马喊停,当初的事情是我的一个噩梦,我到现在都无法摆脱它给我带来的阴影,这位仁兄倒好拿它当丰功伟绩来夸。听的我心底一抽一抽地直叫疼。我道:“我知道,如果没事那么我就忙我自己的活了。”
男人听出我话里的逐客令,显得有些不自在,好像他还有些什么话没说完。我问道:“有话就直说吧,还有什么事情,六子的事没什么瞒我的,不用顾忌。”
男人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我看他准备坐一段时间了,又瞅了一眼屋外的确雨势没见小,便给他倒了一杯茶。男人喝了一口茶道:“据说安小哥除了对倒斗颇有见地……”
我不悦地咳嗽了几声,他这才转口道:“还对一些驱邪之类的术法有所研究,我不知道是否能请您给我帮一个忙。如果事成……”说完他从怀里拿出了一块古玉。
我的眼前瞬间一亮,他见我如此,便大方地把古玉搁在茶几边。我端起古玉仔细端详,发现这是一块上好的和田羊脂白玉,他上面雕刻一只形状非常怪异的嘲风。而且绝对属于珍品级别的。地球人都知道,现在的玉龙喀什湖基本已经很少能够再挖出像样的羊脂白玉了,玉农普遍囤积玉石,好货根本看都看不太到。所以这块玉的价格估计少说也得三十万以上。面值至少是美元。我把玉放回茶几,等他接着说他的难事。他见我有兴趣了,便继续说道:“这事其实发生在我闺女的身上……”
原来别看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