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淮慎摇摇头:“没听懂。”
杨济点头:“其实我也没听懂。”
陈淮慎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他:“礼物。”
杨济打开一看,是一块小小的冰雕,刻着几株傲竹,伫立在白雪里。
陈淮慎笑道:“路上买的。以前阿还,我的一个朋友,也送了我一个冰雕。”
可惜当时他未曾在意,随手放在了窗户外面,没过多久就被化了。
陈淮慎:“我才知道,它很有心意。”
可惜逝者已矣,往事难追。
杨济收了起来:“多谢。”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盒子:“我看你手上的冻疮很严重,擦这个要好一些。”
杨济:“每次都是收下你东西才给,反像回礼一样。”
陈淮慎不在意地说:“反正是到了我手里。”挥挥手:“我走了,你回去吧。”
陈淮慎转头又说了一句:“希望明年,我能和你一起过。”
陈淮慎把衣服又往上提了提,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揣进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