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首先要做的就是保证绝对的安全。
我两手一摊,看着小白脸道:“我怎么可能知道密码,我三叔都失踪了那么久,我连他人都找不到,但是听你这么一说,他曾经来过这里,并且对有的东西动了手脚?”
如果不错的话,我猜自己手里这个东西的作用,要比开一个控制室要大得多。
“我提醒你,你要是再不解开这个密码,你的朋友就会死。”
“这么简单的事情我都看不出来?我说了我不知道,我知道密码还跟你们在这吵个屁!”
小白脸的神色有些松动,我压抑着心里的怒火,越发肯定这个插着钥匙的盒子不像是开门的。
“这样吧,我提醒你一下,你三叔曾经跟你有过联系,通过电话或者短信的方式。”
我心里猛然怔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吼道:“他妈的老子的三叔老子会不知道?再说现在无聊的电话那么多,一个一个记下来我要算出太阳系第九颗行星的位置才能休息是吗?老子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们信就不要在这扯淡,再不去砸墙他们死了老子他妈就给他们陪葬!你们谁都别想找到东西!”
我感觉自己眼眶边有些热,在他们看来可能是急红了眼。
而我知道,我是想起那个电话了,在我变成猫之后,我记得清清楚楚,那两个奇怪的电话,那一声如释重负的叹息。
我离这个失踪了几年的人曾经这么近,又那么远。
如果不错的话,我手里这个盒子的密码,就在那两通电话里,是我三叔绝对确定我能找出来的数字。
小白脸拦了一下要冲上来的人看了我一眼像是在确认我是不是真的不知道,之后才让那个虎爷带着几个人往我出来的那个地方过去,我执意要跟上,小白脸也不拦,一副只要你配合就无所谓的样子。
几个人捂着口鼻搭着梯子进入到我滚落下来的通道里,发现上面的石板已经完全被封死,原本不可能再打开,板寸头不想浪费时间准备走人,我心一横就开始挨个儿骂,骂得板寸头忍不住上来冲着我的肚子就是一拳,我被打得胃跟肠子都像拧巴在了一起,但好歹他还是听了小白脸的叮嘱,骂骂咧咧让人又踢了我几脚当做警告,随即带着人开始拿东西砸石板。
由于石板占的地方不是很大,又是在头顶上,几个虎背熊腰的人轮流上去砸了大半个小时才把东西砸出一块破洞,紫气立刻就从里面蔓出来,虽然不知道里面发生的事情是不是跟他们有关系,但在这样的环境下,闷油瓶又能撑到什么时候?
我捂着肚子龇牙咧嘴好半天才算缓过劲来,忽然听到他们那边有人喊了一句:“开了”,没过一会儿就有两个人从通道里滚落下来,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小哥!”我费力往那边挪去,半身的麻痹虽然让疼痛消失无踪,但重量却仿佛翻番了似的往上窜,每一步都艰难无比。
我不管不顾地拉开旁边人的手,扒拉到闷油瓶的身上察看他的状况。
闷油瓶陷入了深度昏迷,脸色苍白,眉睫一下一下轻颤,唇色却发青,眉头微微皱起,额头上已经浸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全身都绷得有些紧。我想也许是他潜意识里逼迫自己醒过来,但身体的本能迫使他在沉眠里抵抗寄生物的作用。
“别怕,小哥……我没事,你也不会有事。”我压抑着身体里几乎要爆发出来的情绪,紧紧地攥住他的手伏在他身上,凑近他的耳畔低低地开口。
“人已经给你救出来了,现在你该跟我们回去指路了。”板寸头一下把我抓起来,我大半边身体拖在地上,深吸了一口气淡淡地回望他,意思不言而明。
“真他妈麻烦!”我看着他不耐烦地吼了一声把我扔在地上,后面立刻有人上来,把我们三个架着往回走,中途我转头观察了一下齐羽,他的状态却反而似乎没有闷油瓶那么糟,我惊讶地看着他,忽然他微睁开眼睛也看到了我,嘴角弯了个几乎淡到看不出来的笑容。
我一瞬间有点愣怔,按理说闷油瓶有麒麟血,对于寄生物这种东西多少都应该有些抵抗力,再不济也会比其他人要强一些,但这回齐羽跟个没事人一样的表现……不对,问题或许不在闷油瓶,而是出在齐羽身上。
齐羽虽然还不能完全信任,但他暂时没有理由害闷油瓶,所以他不可能在那时候害他,否则还不如趁机对我下手。
或许是闷油瓶身上本身就中过实验体寄生物的缘故,另一种可能就是齐羽的尸化。
我正在心里想着,就感觉身体忽然腾空,一不小心又被人扔在了地上,扑腾出一层厚厚的灰尘。
他妈的,一个两个都当老子是沙包吗,甩来甩去的很好玩儿?
齐羽自己没事,我一下爬起来就费劲到闷油瓶边上,检查了一下只是蹭破了一些皮,心里稍微松了口气。昏迷的时候人不会做出防护的姿势保护身体,所以造成的伤害往往更大。
“齐羽?”小白脸看到地上躺着不动的人,忽然轻笑了一声,迅速认出了他,“再装下去,不怕我找人把你弄醒?”
“真没意思。”齐羽突然睁开眼睛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把旁边的人倒是吓了个半死,都是一副不敢置信地表情看着他,也是,按照正常的逻辑思维说,从充满类似于毒气的房子里活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