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随机应变,把失利变为有利。”
见楚向宁一脸懵懂,罗劲松耐心解释道:“好比两个人抢饭吃,你吃一口,发现饭有毒,怎么办,吐了?不!假意去抢得更欢。让对方来抢剩下的饭,让他中毒更深,这样再有别的好饭,他就抢不动了。同样的道理,引了刘兔子来抢,顺势把他推进陷阱,看他以后还拿什么跟咱们争。”
楚向宁觉得罗劲松说的似乎很有道理,可是他却笑不出来。
晚上上了床,楚向宁一直趴在那不说话。罗劲松小心翼翼问他怎么了,向宁便把自己今天偷翻邮件的事情跟罗劲松说了。临了他说:“劲松啊,我今天那么干的时候什么都没想,但是事后我觉得特不舒服。再加上你要借机使手段这事吧,我怎么觉得,咱们的行径,和大临和花儿他们那些人,没有分别了呢。”
罗劲松凑过去哄他说:“做都做了,别想了。等你走出校门就明白了,这不叫狠毒,这叫生存之道。社会就是个弱肉强食的大森林,要么选择当猎手,要么选择当猎物。”
楚向宁想了想:“这么说我给猎人当帮凶了?那我……不就成了猎狗!”说完苦恼地把头埋在枕头里,不肯出来。
见他郁闷的程度毫无减轻,罗劲松鬼哭狼嚎道:“胖儿啊……”
楚向宁很不耐烦:“干屁?”
劲松一下来了精神:“这算是向我发出邀请吗?”
向宁:“……”
楚向宁翻了个身,后背对人。罗劲松腻腻歪歪爬过去,贴着向宁扭动起来。楚向宁用手一扒拉:“罗劲松你给我滚!”
罗劲松从床中间滚到左边,又滚回来。搂着向宁说:“滚完了!”
楚向宁有点想笑,又故意憋着,假意骂他:“滚蛋!”
罗劲松翻身朝下,不倒翁一样左右摇了摇,说:“蛋也滚完了。接下来滚啥?床单滚不?”
听他这么说,楚向宁翻过身表情复杂地看了看他:“你说真的吗?我……我可没试过……”
罗劲松的身心本就在酒精的催化下蠢蠢欲动着,此刻两人在床上纠结一番,各自出了点汗,楚向宁身上残留的沐浴乳香气幽幽飘了过来,是海洋气息吧,清爽有、怡人,一丝一缕钻进了罗劲松的心窍。
不等楚向宁再说什么,罗劲松腾地跳下床,在抽屉里胡乱翻找一通,翻出包小套子,一脸淫|笑地举在向宁面前晃了晃。楚向宁有些胆怯,不自觉往被子深处缩了缩。罗劲松掀起被子一头扎了进去。在里面闹腾起来。
楚向宁赤|裸着上身,只穿了一条棉质睡裤,被罗劲松一把扯了下来。这略有些粗暴的举动,竟让人生出几分新奇和冲动来。楚向宁尽力调整姿势,配合着罗劲松。可他毕竟是第一次,身体和精神都十分紧张僵硬。罗劲松尝试了几次,总是不得而入,渐渐地汗从额头上滴了下来。他的耐心一点点耗光了,终于一挺身,穿刺而入。
楚向宁全身猛地一绷,差点惨叫出来,他的手指紧紧抓住罗劲松的胳膊,呼吸有些纷乱。心里既兴奋又委屈。罗劲松轻轻在他耳畔亲了亲,又含住软软的耳垂轻咬了一下。一股电流传遍全身,楚向宁觉得四肢百骸都麻麻痒痒的,下腹一阵阵灼热。
罗劲松见他神情略有几分受用,也来了精神,抱住身下不算结实的腰肢,狠狠冲撞起来。楚向宁一开始紧紧抱着他,渐渐有些心不在焉,手脚软了下去,一只手扶上心脏,呼吸也急促起来。罗劲松身体一滞,试探着叫了声:“胖儿?”
楚向宁痛苦地皱了下眉头,轻推了他一下,抓住心脏的手又收紧一些,脸色惨白了几分。罗劲松当即软掉,一翻身下了床,光着脚噔噔跑了出去,取了药又赶快回来,塞进楚向宁嘴里。向宁侧身蜷曲起来,闭着眼睛用力喘息着。
罗劲松赶紧穿上裤子,取了吸氧机过来,三两下帮向宁给上了氧气。并不住观察着他的情况。歇了好半天,向宁总算缓了过来,血压心跳都接近正常了。罗劲松哑然失笑:“活了三十年,还头一次做|爱做到有生命危险呢。”
楚向宁却极其懊恼,闭上眼睛一句话也不肯说。罗劲松摸摸他额头,安慰说:“没事,日子久着呢,咱们慢慢养。我不急。要是你急的话……哥有嘴有手!”
楚向宁翻了他一眼,闭上眼睛疲惫地笑了。
隔天罗劲松不放心,陪着楚向宁去医院检查。出来的时候,迎面走过来个男子,对罗劲松扬手暧昧一笑:“罗总,真是巧,走路也能碰见。说好来捧场的,可不要食言哦!”
敷衍着点头笑过,罗劲松转首,正对上楚向宁意味深长的眼神。罗劲松赶紧洗白:“这谁呀,完全想不起来,不是认错人了吧?”
以楚向宁过目不忘的记性,自然有印象,那人是知名夜店的公关某耀先生,在罗总办公室门口,他们曾有过一面之缘。楚向宁噗呲一笑:“别装了罗劲松,光闻味都能闻出来他是做哪一行的。”
罗劲松十分尴尬:“二胖你得信我,味儿我都没闻过,一指头都没碰过!”
楚向宁白了他一眼:“省省吧,别表忠心了。想去就去,别让我知道就行了。”
罗劲松低下头,一副受伤的表情:“胖儿,你不爱我!都不带吃醋的!”
楚向宁没好气地踹了他一脚:“别在那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