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洒脱不羁的行为,终于招来了陈腐古板人士的不满。某天,开完会,一众言官对陛下沉痛地陈情:“陛下,章先生应该承担起皇室的义务;按规定,结交的朋友也要慎重审核;衣着过于随心,不合礼仪;行为稍嫌肆意,有损皇室一贯庄严持重的形象;每天应当安排固定的时间接见……”
陛下脚步没停,“嗯”了一声,走出会议室。
言官们面面相觑,最资深的老头轻声嘀咕了一句,“这句‘嗯’,是表示同意了还是知道了?”
此时,陛下的一名近身官员从旁而过,不痛不痒地说:“表示对您长篇大论的礼貌。”
言官们沮丧之极。
时过不久,在例行会议上,言官们又把这事提了出来,陛下看了他一眼,架起腿,端杯子喝了口水,而后放下杯子,瓷杯与桌面轻触,“咔”一声脆响,老头一哽,愣是把下半句话忘记了。陛下伸出手做了个“请”的手势,老头只得咽了口唾沫接着说,半个小时过后,老头口干舌燥嗓子眼冒烟,眼巴巴地盯着陛下,陛下“嗯”了一声,“嗯”完没下文了,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地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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