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的。”
“就当他心里清楚,可是亲耳听你说还是不同的。”永霆笑了笑,说:“从前明珞就说我什么都收在心里,以为他明白,却没有想过明不明白与喜不喜欢听是两回事来的。”
诺煦的双眉靠拢,好像有些事被捅破了,只能反说:“我们与你们不同。”
“这天下的情都是如此,留在心里明白不如说个坦白。”
“永霆、”诺煦喊了一声,顿了一段时间后才叹息道:“你可有想过我再多说一句的话,回川就会更情愿为我卖命?此行凶险,我希望他至少能保自己的命。”
永霆摇摇头,突然更明白了诺煦心底的不安,却只能劝道:“你知道莫侍卫早就把命豁了出去,既然少一句没有太大用处,不如多一句?”语罢,他就站起来说:“不说了,我回去王府了,替我告诉莫侍卫--路上小心。”
诺煦坐在前堂里想了好一会儿,越想心里就越慌,手也抖得更加厉害。他们都知道淮钧把莫回川派到鹿邑另有阴谋,正是因为如此,诺煦便生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