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璞不怪阿福,勉强一笑: “你没有多事,我明白的话,谢谢你,阿福。”
听罢,阿福便放下心来, “那你多休息一会,我先把碗儿拿出去。”
等到阿福退出寝房,陈璞才拐着自己一双发软的腿,疲惫地回到自己的寝房里。那一刻他躺在床上,难过地想着阿福的话。
淮钧对他这么好,他怎么还不知足?淮钧要娶妻又如何?只要淮钧对他好,他就该要知足,该要服侍的淮钧更好!他固执下去不是和淮钧斗气,而是和自己安逸的生活斗气。
如果他再放肆下去,淮钧就会对他失去耐性。淮钧与他比兄弟更亲,可是淮钧是个连自己弟弟都能痛下毒手的人,日后淮钧娶妻了,他就变成一个无谓人,没有价值了,要是他再顶撞淮钧的话,是不是会被同样的方式对待?
他应该变得有分寸,不想死的话,他就应该要有分寸。
陈璞烦躁地将被子蒙上头,蒙住自己的鼻子和嘴,挡住空气流进来,然后将脑袋里的思绪紧紧地挤压在一起。
可是他爱淮钧,他和淮钧一起不该是百般讨好,尽做奉承的事。他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