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之位向来能者居之,纵观我们兄弟五人,唯有皇兄胜任有余。”旻轩正色地说,脸上也看不出半点虚伪: “虽然旻轩只有十六余岁,但这两年阅历多了,旻轩有信心辅助皇兄治理山河。”
旻轩这话说得极有自信,眼眸的光芒也震憾了淮钧,使他就这样相信了旻轩的话,没有半点怀疑。他有着别于十六岁少年的志气,将来必成大器,既然他要相助于淮钧,淮钧亦当用人勿疑。
对旻轩的疑虑是释除了,但不明白的事却又多了一件。
“大皇兄入朝多年,既有才能,亦有群臣拥护,理应是太子之位的不二之选。”淮钧纵然一心为帝,亦未被太子之位充昏头脑,在朝政方面,诺煦的能力是高于他,所以当父皇的圣旨下到昭和殿时,他不能不惊讶。
旻轩沉吟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将埋藏在心底的那件事说出,只是说: “当年纭娘娘自削后位,而父皇一直没有再纳皇后,或许他只就属意皇兄当这个太子吧。”
说罢,他就别过头去,有些失神。
早在他十岁那年的春天,就有一件事沉重地背负他的肩上,使他每次想起此事时,口像被灼伤了而不能言,眼睛像被刺瞎了而不能视,耳朵被烧烂了而不能听!他要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