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诶诶!晕掉了!这怎么办?嗯……”虽然本来只想和自家老乡交流,但是现在灼炎好像晕倒了,生怕赶不上预言出现时间会出事的小美心里天人交战。
咬了咬牙,只能赌了,赌蜘蛛们对自家同伴的关心,赌他家大佬事后能够保护她——她就灼炎这一个朋友,要是蜘蛛团散了,灼炎家蜘蛛头真走丢了,她可舍不得。
想到这里,小美深吸了一口气,向派克问道:“那么,那个叫做甄秀·圣玛利亚·魅殇的女人怎么样了?你们控制住她了吗?”
连这个都知道吗?派克心里警惕起来,口中简单说道:“是,我们控制住她了,没有太麻烦。”
不可能不太麻烦的,否则老乡不会扑街晕倒,不过没必要戳穿。但当初她跟灼炎说的那个方法,他很可能还没有告诉派克,现在灼炎晕倒了,在这种需要知道消息去救蜘蛛头的时候,时间争分夺秒,只能由自己来说了:“我是来告诉灼炎,他让我帮他想的,审讯甄秀的方法,我已经想到了。”
这下派克倒是有兴趣了,审讯的方法而不是咨询,只是方法,他们可以自己动手,得到的消息也是可靠的:“什么方法?”
小美犹豫了一下:“我没有100的把握,如果可能的话,能先做几样实验吗?我只告诉你们实验的方法和判断依据,你们可以不用告诉我实验结果。”刚刚遭逢大变的蜘蛛这会儿都是惊弓之鸟,没必要吓唬他们,自己的小身板也经不住被吓跳起来的蜘蛛折腾。
派克:“好。”
小美:“灼炎曾经跟我说过,所有的念一定需要一个载体……这个载体必须是相对具体的。”比如灼炎的盾牌,库洛洛的书,玛奇和西索的念都是用手使用的,其他的例如动画里提到的女猎人“180分的恋爱奴隶”载体是嘴唇,也有的人念能力的载体是某些语句或者仪式……但念作为一种思维和生命力的具现,它需要通过某种思维判断才会产生具体的特殊作用。
小美:“但是根据灼炎跟我的叙述,以及我们从其他受害人(其实就是西索)那里收集到的信息来看,甄秀·圣玛利亚·魅殇的能力似乎没有什么限制,随时可以发动,而且随时可以收回……这很不正常。所以我推测,这个女人的念是有具体的载体的,只是这个载体太常见,隐藏得太好,所以我们很难想到,于是就有了一种她的能力可以随意使用的感觉。”
派克:“所以?”
其实她真没太听懂,她虽然也是个姑娘,但并非智力型选手,玛奇要好一些,听了小美的分析,她有些若有所思。
小美继续道:“如果能破坏掉念实施的载体,那么就有可能解念,像这种持续性控制技能,如果还能长时间地维持的话,一定有某种方法能够不断对被控制者施加念的。”
比如那个亲一下完全控制的能力,施放只需要一秒,但必须贴身使用,效果也只能持续180分钟。侠客的小恶魔手机能达成长期控制,但必须依赖天线和手机的持续性影响。
小美:“我推测的她可能的载体有三项,你们可以一项一项的试,三项可能的载体分别是:意识、容貌和理智。”
派克:“怎么试?”
小美深吸一口气……对不起了老乡,为了另一个老乡,也是我的朋友,还有我朋友喜欢的人们,我要害人了,还有可能害得你生不如死……但是,总之抱歉了。
“先打晕她,看她失去意识以后控制有没有解除。如果没有,就划花她的脸再试试,如果还没有……派克,我记得灼炎说过你的能力和记忆有关?”不能说得太清楚,否则泄露团员情报灼炎也是要挨罚的。
派克:“是,和记忆有关。”看来灼炎很信任这个女人……如果他们真是朋友的话……等等,那团长怎么办?团长这是要被分手了吗?
小美却不知道派克的思维发散:“我看过一本书,那本书上的人有读取情绪的能力,我猜测记忆和情绪大概是差不多的……派克你可以试试,把不愉快的情绪和体感的记忆灌输给那个女人。”
小美:“受伤的记忆,被殴打的记忆……反正人的疼痛感本来就是大脑的一种感应,一个人有十根手指头,但输入二十次被拔掉指甲的记忆的话,那么她不就相当于被拔了二十次指甲么?不过前提是你得有现成的记忆……”也就是说,要把疼痛的记忆灌输给甄秀,派克自己要么从有记忆的人那里读取,要么……自己就得先承受一次……
小美:“甄秀的那个防止读取记忆的能力,应该是需要情绪稳定的,如果输入大量痛苦的记忆,她自己无法维持使用‘大脑封闭术’所需要的稳定状态,那么就有可能能读到记忆。”
也就是说,派克要自己先受伤,或者获取受伤的记忆,然后把相关记忆灌输给甄秀,乘她j-i,ng神不稳的时候再读取记忆,然后再试一次……直到得到他们需要的所有情报。
然而即使是获取记忆,对于派克本人来说,也相当于要受一次伤……为了获得足够的痛苦记忆,她不能规避这个问题。
派克诺坦看着手机,眼神冷冽而坚定:“明白了,我现在就来尝试……谢谢你了。”然后挂上了电话,向扑在地上毫无知觉的甄秀·圣玛利亚·魅殇走去。刚刚芬克斯在打晕秀儿以后仍然没有脱离控制,现在还被吊在半空中,说明失去意识无法解决念力控制。看来只能从毁容以及毁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