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停了一下,好像发现那碗嗨稠稠的药已经调的差不多了,缓缓起身将他放到一边,又将旁边的包袱拿到辞念身边,坐下摆弄起来,接上刚才的话题说:“没过多久,就从外面来了两位神医,将他们都给治好了,现在他们活得比我都健康!我在着山上吃斋念佛多少年,天天祈祷这佛祖能让我安度余生,这不,还是活不过他们!”
“话说回来,我也不能妒忌他们,老天对我也不差,人老了,身体不行了,这不,那怪病又找上来,我就想着,不管怎么样还得活着啊,就腆腆脸又故技重施了一次。”
“我这两天天天都能梦见王有财那个死了的媳妇芸娘。”老和尚长长的叹了口气,有些力不从心的样子:“我弄死的她,还真是愧疚的很,我连着几天都在超度她,就希望她投个好胎,下辈子别这么苦。”
“人老了,想的事儿也多了,老头子我想要放弃的时候,这不!年轻人你又来了,还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说到这他又发出了几声怪笑,听得辞念心里直发毛,“天不亡我,天不亡我啊!哈哈哈……我这辈子能得老天如此眷顾,等解决完这件事情后,一定会诚心诚意的供奉佛祖!”他双手合十,虔诚的拜了拜。
他将目光重新放回辞念身上,眼神温柔,充满慈爱,继续温声对他说:“年轻人也不要怨天尤人,万一你挺不过来,记得轮回路上投个坏一点的胎,小时候别吃那么些个灵药,将身体养得这么和我心意。”说完他忍不住又怪笑几声。
空荡荡的空间里回声效果出奇的好,荡过来的声音撞击在辞念身上,摩挲着他每一寸肌肤,浑身酥酥麻麻的。
一切都准备就绪,老和尚憋久了的话也发泄了出来,便准备干他的正事了。
随手拿过一个针布包,抽出里面的针,在油灯上烤了烤就扎到了辞念的大x,ue上。
辞念浑身一震,若不是他现在不能说话几乎就骂出脏话来了,这老头子会不会针灸啊,真他/妈/的疼!
渗出的汗水流到辞念的眼睛里,再再往下都要流到耳朵里了,额头上忍不住冒冷汗,不光是额头上,应该整个身上都s-hi透了吧!
老和尚自动忽视了辞念的异样,神情严肃认真的拿着针在辞念身上不停的扎进/x,ue/道里。
当辞念浑身都被针所覆满老和尚才罢休,将早就调好的黑乎乎的药端过来把他涂到针的尾部。
哪些个针结结实实的扎在辞念身上,老和尚每涂一下都能带动扎在辞念身上的针动一下,让辞念觉得更疼了一分。
“年轻人这就忍不住了!也是修仙的人都怎样,要事普通人早就痛死了!”老和尚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特意说给辞念听似的,话语中带着隐隐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