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随身携带的小鱼还给他。穗子早就被我取下放在木匣子里不敢拿出来,轻易弄坏了会使我抱憾终身的。剑柄磨得明光光的,除了往常的擦拭,软剑极少出鞘,更别说见血。
丝愿眼里红彤彤的,皮肤比以前灰暗了好多,看到虞明,眼睛一亮:“哟,还真给你找到了呢。”
我立马握紧虞明的手,紧挨着他说:“如愿以偿。”
他的手里依旧带着汗液,握着并不那么舒服。
丝愿并不纠结这个问题,低垂双眸:“他走了。”
没有落泪,我却清晰的看见她的睫毛被浸湿,颜色变得更黑。
双腿一软,我几乎跪倒在地上。已经注定我是一个不孝的人,虽然我不想承认。眼泪刷刷的流,与虞明的重逢非得需要这种代价吗?
拥抱我的人是丝愿,她敞开双臂,温暖的气体在我们之间浮动,母亲微妙的感觉弥散。
我质问自己,说出口:“我错了吗?”
虞明木然的站着,毫无生机。
丝愿说:“路走完了才知道自己错了没有。”
但是没有反悔的机会啊。
从来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加让我想念炎旭阳,哪怕是一个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