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声问:“我们叫什么?”
虞明说:“你觉得什么合适?”
我眨眨眼睛:“现在改还来得及吗?”
他理所当然的摇头:“来不及。”
我翻白眼:“那不是废话。”
宣布完毕,初赛的两人走过来。
“他们怎么往这边走了?”我不解的问。
虞明指了指我身后的一面红绸,说:“擂台在那。”
红绸后面蒙着的东西看不见,悬挂在半空一般,风吹的猎猎厉响。
金门主上前将红绸扯下,露出一颗削断枝桠的古木。树身光秃秃的只剩主杆,也瞧不出来是什么种类。
“这算什么擂台。”我根本看不到顶端。
虞明勾起嘴角,愉悦的舒气:“这么说来离比赛结束又快了不少。”
我在心里议论,其他人却是大声宣扬。
“这完全是比轻功!”
“瘦子占便宜。”
“简直是闹眼子。”
“……”
也有一些人想开眼界,新奇的望着擂台一动不动。
第一组两人对视一眼,恭敬的做了个面子礼。一人右脚在地上猛蹬,踏出一股尘灰,借助脚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