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姑娘这就要走了?”朱鹤洵诧异,“不弹奏一曲?”
谢陨摇头道:“无天时,无地利,怕辜负此等好琴,就不坏琴韵了。”
朱鹤洵一时无话,谢陨已经潇洒地转身而走了。朱鹤洵伸出的手凝在半空,半晌张着嘴道:“这就走了。”
一直沉默作壁上观的韦垫舟起身走到琴旁,道:“明日拍摄就要用到古琴了,我这就带走了。你定个时间,我倒时候派人送过来,最好是傍晚以后。”
朱鹤洵眼睛还看着门口,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韦垫舟轻笑一声:“人家姑娘已经走远了,你还看什么?”
朱鹤洵叹道:“你不懂,这位姑娘的琴艺绝对大家水准。难得难得。好久不闻如此高音了。”
韦垫舟一愣:“有你说的这么好?”
朱鹤洵严肃地点头:“而且这姑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