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你早上说的话吗？”东方有问道。

东方神挑眉，语态不禁露出顽劣的笑：“说你闷骚？”

“你说，男人早上起来的时候会有yù_wàng，是因为生理特征？还是因为针对特别的人？”

哦？

东方神沉默了。东方有不是特意会说这种话的人，但他说了，就代表发生了。而又特意对着他表明，说明那个让他产生yù_wàng的人，和自己有关系。心猛地一缩，是那个人吗？慵懒的目光渐渐变得锐利，东方神从未用这样的眼神看过东方有，“是炯炯。”身子下意识的倾向前，将东方有禁锢在自己和沙发之间，“哥，我不准你开他玩笑。”

两人之间的气氛，一触即发。

烟灰洒落，掉在东方有的衣服上，沉默的两人面面相视，都似乎看进了彼此的心底。东方有推开东方神，他来到办公桌前，在已开机的电脑的上打开网址，“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也会有这种表情。”

东方神的视线转移到电脑上。那是校论的网址，上面有炯炯和东方有牵手的照片。不知道为什么，心突然揪了一下，一闪而逝的烦躁，谁也不曾留意到。“你认真的？”

东方有把照片提取出来，然后设置成桌面，他的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温柔。指尖在电脑的屏幕上抚`摸着少年的脸，那么轻柔的动作，连东方神也感到意外。

“这是我第一次，对一个人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