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东方有先移开了视线，他忽略了利水恋的感情。“抱歉。”

“什么？”利水恋回神，“不怪你。”她明白了东方有口中的抱歉是什么意思。高傲如她，最不想要的，就是东方有的抱歉声。利水恋站起，无声的走出了房间。看着她的背影好一会儿，东方有叹了一口气，和炯炯在一起，最不能伤害的，就是这个女子。过了片刻，他拨通了电话：“我是东方有。”冷漠的语气，公式化的开场白。电话那边的人马上意识到了什么事情。

“您请吩咐。”

“我稍后回来你们系院的办公室，帮我叫个人在办公室等我，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了，您请放心。”

炯炯进了市中心，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乡巴佬的不行。他们首先去了西餐厅，东方神知道炯炯喜欢吃西餐，偶尔也崇洋媚外，不过这是第一次带他出来。进了餐厅，炯炯好奇的东看西看，每看见一个人，他都笑一下。

“小乡巴佬，笑什么呢？”东方神把炯炯推进沙发式座椅的里面，自己坐在外面，阻挡了所有人的视线。这小傻瓜难道不知道，他的笑容有多甜，多诱-人吗？

“你才乡巴佬。”炯炯嘟着嘴，很生气。“你是个坏蛋乡巴佬。”

“哦？我怎么坏了？”东方神剑眉上扬，十分惬意。

“你就是一个……咦？”炯炯伸出手，摸着东方神的眼镜，“这是小有的眼镜。”好奇怪，带着小有眼镜的小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