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你先,赵舞来和爷说说,昨天和小棋儿在马车里做些什么了?”
赵舞一僵,讪讪道,“这个……爷……小舞还是先服侍您吧……”
“不急,时辰还早,如果马车里的事说不清楚,还可以说说昨个晚上的事。”王爷摩挲着赵舞底下的锁阳环,一点一点扣紧。
赵舞脸都白了,抖着花腔讨饶,“爷……小舞儿知道错了……爷松松手……要坏了……”
“这么不听话的小玩意儿,索性不要了……”王爷继续收紧。
“啊……”赵舞尖叫,“疼……爷……小舞儿真不敢了……”其嘶喊之惨烈,令听者蛋疼闻者枪软,柳棋与秦司齐齐哆嗦双双痿了,王爷这是赤果果的迁怒阿!
柳棋和秦司都不敢做下去了。柳棋爬过来亲亲王爷,求情道,“爷息怒,今儿个大喜,饶了五哥一回吧。”秦司也靠上来,贴着王爷无声地讨好。
赵舞哭得色如春花,泪沾海棠,犹现几分怜人之意,只是那话儿耷拉着,有些青紫,煞是楚楚可怜。
王爷冷哼了一声,“没规没矩的东西,宠得你翻天了,看在小棋儿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