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头一哆嗦,“他不在我这儿……不是,你怎么就断定……干什么你!边儿去!没找你!哎你干嘛!——”
一阵嘈杂之后换了人接听:“我是秦沈言,广先生有什么事吗?”
“你那天猜的不错。”
“得到消息了?”
“我不明白。”
“陆氏那边在想什么我也不明白,不过既然他们要趟这趟浑水,我也管不着。秦瑞么……他被逼无奈只能出此下策,这次投标,金额在你看来不大,但在我舅舅眼里……”对方冷笑一声,“所以他冒不了险,毕竟他在秦风还站不站得住脚全靠这最后一搏了。”
广陵听出他从床或者沙发之类的上面起身,然后接着说:“你不用担心,最后一定会废标,到时重新招标,就再没有人是你的竞争对手了。”
“秦风的利益也会受损,你甘心?”
“总比秦瑞硬吃下来好。我一开始就不同意这次招标,是他狗急了跳墙。没办法,你别看我舅舅那样儿,要把他拉下马,还是要付出一点代价的。所以我才跟你谈条件么。”
“你的条件可不是小条件。”
“胃口不大怎么经商。广先生也是商人,相信道理都懂,况且对你也不是全无好处。”
“一切如何都得看结果。
那头一笑:“那广先生就等着看吧。”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