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公岔开双腿,双手环胸,跩个二五八万,瞥了瞥左、右两名打手,问道:「你们谁瞧见打哪儿来的死小子啊?」
守在门外的两名打手异口同声地附和:「没瞧见。」
老王跳脚,鬼吼鬼叫:「你们胡说!摆明睁眼说瞎话!」
龟公哼了哼,懒得同他啰嗦,摆了摆手,像赶苍蝇似地,「去去去,别尽杵在大门,碍着客人上门。」
说罢,他立刻使个眼色给打手,示意将人拖出巷子外。
「咦咦......你们干嘛?」
「没干嘛,要你滚!」
两名汉子一左一右的架起醉汉,把人拖得远了。
老王挣扎了半晌,心有不甘受制于人,回头喊:「喂,我警告你,那孩子是老子的,你们碰不得!」
「呿!」龟公睨了他一眼,当他是狗在吠。
「什么孩子......哼!这年头,孩子自动送上门来,无疑是银两从天上掉下来。要我放人......门都没有!」
乔宝儿一进入楼内即被人盯上,由于楼内宾客云集,随处可见姑娘和客人们打情骂俏,或是相互搂着进出厢房,醉香楼内的打手不便打草惊蛇,只好尾随不速之客在楼内乱闯。
宛如惊弓之鸟,乔宝儿东张西望,压根儿不知来到什么地方,走到飞廊尽头,眼见一扇雕工精致的漆黑大门,他想也没想地推门闪入。
立刻将门栓上,他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