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商,你刚刚送给本座的拨浪鼓,忘记拿了。”
清商忽然间不知是惊喜还是窘迫,赶忙递了上去,像是没话找话,“教主请收下……敢问教主今日身体如何?”
“还好,虽然腹中还是不舒服,不过还受的了。”
“教主,属下还有一事。”
“讲。”
“肖师父叫属下向教主问好。”
“肖师父?肖怡?”
“是。”清商点点头,想起下午看见的那个或许比他更悲哀的中年男人,在儿子心中的地位不过是……一个下属,这种感觉……清商心道,他不久之后也就可以尝的到了……
“你去他那里了?”
“是。属下看教主近日身体不适,所以想向肖师父请教,如何照顾教主……”
“你有心了。修炼吾天诀理应艰苦,你也无须自责。”
“是。”每次听到洛承影说这种话,清商就是一阵恼火:他自己练功受苦是“理应”,怀孕生子也是“理应”,自己照顾他还是“理应”,总之他们俩的一切都是“理应”……清商真的怀疑,如果真的只是“理应”,他是不是真的可以胜任这个教主近侍?
“今日该泡药浴了吧?去准备冰蚕丝袍,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