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就好一些?”萧哲笑笑,端起了身边那壶女儿红统统灌进嘴里,吞咽进了胃里,用几乎算得上难看的笑容对著萧凌空:“可是我说不出来,怎麽办。”
“一定说得出来的。哲哥哥,我们都是家人,我……你跟我说什麽都可以,真的。”萧凌空很难想象到底是什麽让他的哲哥哥痛苦到连说都说不出来,他心里也跟著难过,鼻子有点酸,朝他贴得更近一点,伸出手轻轻地楼主男人。
“哈哈,家人。”萧哲对这个称呼似乎很有点感触,大笑了两声,又不停地给自己灌酒,任凭萧凌空如何劝,他都不肯放下酒坛子。
一个第一次喝酒的人,往往拿捏不住自己的酒量,萧哲遭此大变,更是一个劲的猛灌,没多久,神智基本上不清醒了,两手根本捧不住酒壶,一放下便倒在了地上,砸得碎碎的。
萧凌空想去捡,萧哲却下意识地拉住了他,迷离的醉眼望著面前的男孩儿,只觉得他唇红齿白,眼睛同自己心底深处的一个人很像。看眉眼,好像是要更年轻一点,就像那个人二十来岁时,明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