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段清朗还是以玩闹的成分居多。他无聊了一日,好不容易晚上有这麽个让他觉得顺眼的家夥送上门来,他只是想逗逗他,最好把当朝太傅欺负得哭出来,自己可是能把达官贵人都弄哭的,想想都觉得有面子。不真的做什麽,太傅醒来,也不至於满江湖地通缉他。
可是在他听到萧凌孤狠狠咬著自己的唇,手扯住他的衣裳,明明是想推开他,却反而把他往身上扯,鼻腔里还发出一声闷闷地“唔……”的时候,知道这事情也许是不对了……
“热……住手……我热……”太傅大人的脸刚开始还是粉红的,渐渐地,像被火烤过一般地烫热,连吐出的,酒香的气息都带著一股子灼热。段清朗什麽人,这种反应,他立马就意识到,难不成这太傅用了什麽春药不成?
新婚当日,为了让新人得到鱼水之欢,确实会有喜婆在酒杯里下春药的,一般不会多,助兴而已。自己刚才猛灌了他一壶,怪不得短短的时间内,他竟然脸颊生火,在他的身子底下乱蹭了。
自己刚才也喝了,难道也中招了?段清朗感受著身下的老男人在扭动身体,嘴里叫著热,让他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