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
已经是第五日了,他白日要接受耶律燃数之不尽的骚扰,夜晚会莫名其妙地睡进他的怀里,可这一切,都比不过上药的时候,自己不自觉起来的反应。
耶律燃跟他保证得毫无出入,火热的舌头只在他有伤疤的地方留恋,不会在他其他敏感的部位用上一分挑逗,可萧凌帆越来越渴望瘙痒的rǔ_jiān可以被人碰一碰,即便不能舔,用手碰一碰也是可以的。
他死都不可能出言请耶律燃帮他,只有紧咬牙关,等上完药,耶律燃借故出去,自己才像一个失败的贼一般,偷偷出手纾解yù_wàng。
忍不了,青涩的身体一次比一次更经受不住这种残酷的逗弄,萧凌帆每次偷偷摸摸的自我纾解时,羞耻感和自责感都达到了巅峰,以至於看王子越来越不顺眼。
都是他,如果不是因为他教了自己高潮的感觉,他又怎麽可能变成这样。
不但上药後会欲求不满地抚弄自己的身子,连夜里……将军根本不想承认,自己这些日子像是变了个人一般,白日里缺乏运动,到了夜里便胡思乱想,还会做一些自己都羞於提的春梦。
☆、(14鲜币)11
那天被捆绑著被舔舐下体的快感,这些天被上药时不得不隐忍住的感受在梦里悉数地放纵开来,午夜梦回,发现自己正躺在梦里侵犯自己的人的怀里,萧凌帆每每身上烫得惊人,又不敢轻举妄动被人发现他的身子起了淫秽的反应,只能苦忍著,委屈自己在男人的怀里继续睡。
天气那麽冷,就算自己这种身体好的,也时常会被冻得打哆嗦,耶律燃的身体却一贯得干燥温暖,连呆在他身边的自己都被传递到一股令人流连的暖意,不舍得轻易放开。
果然是吃著牛羊肉长大蛮族,身体那麽壮实,而自己从小练武,却还比不上他的。萧凌帆边羡慕著,又不能表露出来,只能愤恨地想著明日他最好别招惹自己,不然自己一定对他不客气,偷偷地放纵著自己从他的身体上获取温度,很快便又陷入黑甜乡。
将军对自己贪慕温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的倾向十分的不满意,他生自己的气更生耶律燃的气,於是愈加不给王子好脸色,但王子一点都不在意,每次给将军上药,感受著他的身子在自己的舌头下颤动,情动,就算之後会被胖揍一顿,王子也觉得值得的很。
还差一点点,就差一点,将军就要对自己投怀送抱了,事实上,在自己拥抱他的时候,他的身子已经软了许多,不像一开始那般浑身僵硬,甚至会连推开他的速度都比一开始慢了许多,多了份犹豫,和对他拥抱的不舍得,有时就算偷偷亲他,他也只是对自己怒目而视,不像一开始,一上来就拳打脚踢。
这次偷偷的在将军的唇角偷到一个香吻後,耶律燃不等萧凌帆瞪他,迅速转移了将军的注意力:「将军老在帐篷里呆著,怕是有些无聊。不如随我一起去审一审我从军队里揪出来的几个奸细?」
萧凌帆眉毛一挑:「奸细?」
「是啊,昨夜刚揪出来的,还热乎著呢。」看萧凌帆的脸色不对,耶律燃忙表清白:「不是你的人,是凉域族的,将军去看了就知道了。」
萧凌帆心中生疑,耶律燃不是和凉域族结盟了麽?如何又抓出了他们的奸细。
耶律燃却没再解释,把自己的虎皮披风批到他的身上,拉著他的手便带他出了帐篷。
身在雪山上,关押奸细,充当临时牢房的是一个小帐篷,门口有重兵把守,士兵向耶律燃行礼,掀开帐篷的门,萧凌帆只感觉那个临时牢房阴冷潮湿,连照明的蜡烛都没有几根,光线恍恍惚惚的,因为他们的到来,士兵才烤起了火炉燃起了烛火。
眼前是两个被铁链吊起来的男人,显然已经被折磨过一阵了,吊著一口气,半死不活的模样。
萧凌帆对酷刑本能地反感,眉头皱起,就听耶律燃问负责审问的一个红发大汉:「狄莲,这两只老鼠可招了?」
冷冷的语气,让萧凌帆有些陌生。这男人在自己面前,即便是第一天欺负他的时候,也没有用过这般森林的语气说过话。
那是让人听了会心颤的冷,这样的形象一下子和萧凌帆印象中那个骁勇善战的敌方大将终於重合到了一起。
「回王子,属下无能,吊了他们一夜,只问出他们不但在我们军队里安插了奸细,在萧将军的军队里应该也有他们的人。具体在安插在哪里,尚没有结果。」
听到事关自己,萧凌帆正色了起来,有些诧异耶律燃竟然会关心他们的军中被安插奸细的情况。为何看他的模样,一点都不像同凉域结盟,反而处处在帮著自己?挖出凉域安插在他们军中的奸细,对火鹤又有什麽好处?
「嘴硬是吧,本王子倒要看看是他们嘴硬,还是本王子的手段硬。把左边那个放下来。」向狄莲扬了扬下巴,红发大汉会意,解开其中一个奸细手上的吊绳,那人应声落地,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高贵的王子用他的鞋尖挑起奸细甲的下巴,嘴边还挂著冷冷的笑容,问:「知道我是谁麽?」
「耶律燃,你破坏我主君大计,你不得好死!」那人呸了一声,口出恶言。
「看来还挺有骨气,很好,本王子欣赏。只盼著你不是就嘴上说说,一会儿也要保持著骨气才好。」冷笑一下,狄莲已经从外边搬进来一个木架子。
架子是倒丁字形的,竖起的那一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