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的注意力很快被吸引去,人群中有一青年男子迅速跑过,不时转头向后望去。很显然就是他人口中的小偷,后面还缀着几个追小偷的人,穿着安全队的制服。人们才看清那小偷手中还握着一把像刀一样的器具,身形单薄力气小的并不敢上前阻挡。
因周围实在太过拥挤,男子穿过人群的动作相当粗鲁,接连撞到了好几个路人。更多的人在他到来前就唯恐不及的避开。
荆原见有安全队的人追着,那小偷明显体力不支,已是瓮中之鳖,被抓住只是时间的问题,就没打算出手。不过小偷路过大巴的时候用力挥开挡路的人,星楼也被挤得退后了几步。
荆原大跨几步瞬时到了小偷面前,小偷见前面还有一人堵着路,明显来者不善。大喘几口气,体力即将耗尽,自己又很快要被安全队追上了,心下一横拿刀准备开路。
荆原直接一拳打在小偷右臂上,刀应声而落,接下连贯几拳小偷完全没有格挡能力,很快被制服交到安全队手里。
一队员还对荆原道谢:“多谢小同学啊,我们追这扒手追了好些时候了,一到节假日就出来作案。”
荆原摆摆手示意不用,快步走到星楼面前扶着肩“刚刚没撞疼吧?”
“没事。”星楼温和笑笑,看安全队的人很快把小偷带走。身边不少人还在议论刚刚荆原制服小偷的那几招,简直帅呆了。
和荆原一起去买早餐的同学也回到大巴,一脸不可置信“行呀哥们,几百米的距离你几秒到的?”他们还在静待事态发展,结果身边的人就立刻出现在了当场,对这速度也是惊讶不以。甚至接下来几招确实利落的他们也胆颤了。
不过也没有多纠结,分完早餐,多数人用完后都到车上补眠去了,一路睡回了学校。短短一天不到,值得回忆的没多少,但也算认识了一些新朋友。
谢夏终于要到了男神的联系方式,虽然她也不知道以后怎么用,但还是抓着室友的胳膊激动了半晌。
负责人传回了安全队的消息,萧晓很快就被找到了,原来是昨晚出去的时候没看清路扭到了脚,这一扭就不是之前的小打小闹了,痛到完全走不了路,手机又没电了,在原地心惊胆战的哭了一夜。
找到时除了情绪不太稳定,身体状况还好,总算是没出什么大事。
毕竟萧晓在系上也算个名人,后面听说她身体不适被父母接回家了。
“晓晓啊,医生说你身体没问题了,我们什么时候回学校啊?”萧母慈爱的看着女儿,她一生没做什么大事,就属这个女儿教的最出息。人长得漂亮成绩又名列前茅,今年考上了全国数一数二的大学,地方小大家都在宣传,亲戚邻居不知道有多羡慕。不过才去了学校两个月不到,就传来女儿出事的消息。
夫妻俩心惊胆战连夜到了x市,看到女儿只是扭到脚了,终于松了一口气。问过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但女儿哭着要回家,夫妻俩心疼不已,以为女儿第一次离家这么久想家了。就当带女儿回去休养两天了。
后面一细问,才知道女儿在学校里一直被欺负,过的很不开心。这次还扭到脚被单独留在山上过了一夜,精心养大的女儿在父母看不见的地方受了这种罪,简直恨不得以身相代。
不过夫妻俩只是小镇里的普通居民,在x市根本混不开,更别说找女儿的同学理论了。只能在家好生养着,希望女儿走出阴影。
但过去这么久了,女儿一直没说回学校的事情,萧母有些着急了,怕她学业落下太多赶不上。这天看萧晓心情不错,才小心提出来。
谁知萧晓一听要回学校的话,眼泪即刻掉下来,哭闹不已“我不想去上学了!我在那里一直被欺负,每天都好难过,在这么下去要的抑郁症了!”
抑郁症萧母听说过,他们这小地方以前也出过一例,那人直接从大楼顶端跳下去,很多人都看见了,听说就是抑郁症。萧母闻言也吓到了,生怕自己女儿一个想不开“好好好,我们不回去了,先休学一年怎么样?以后换了新同学,就没事了。”
萧晓得到了理想效果,不用回去面对这一切了,也终于不闹腾了。由父母去半休学手续。
萧父知道这个打算,有点苦恼,母女俩都决定好的事他也拗不过,但女儿后面一整年这样在家待着,外面那些三姑六婆不知道要传的多难听。
“名声重要还是你女儿的命重要?”萧母果然火了,不是对家人,而是她也知道这种小地方的风气,那些太太婆婆们一天无所事事,就知道传别人家的闲话。自己做人也不和气,以前炫耀女儿不知道红了多少人的眼,现在出了这事,肯定消停不了“那些个嘴碎婆子,一天也不去做正事,就知道抻着脖子巴望人家的家事。”
蓦了转回‘罪魁祸首’:“那些欺负我家晓晓的狗崽子也是,还名牌大学生呢,连镇上那些小混混都不如。”萧母口中的‘小混混’多半是萧晓以前的初高中同学,很多成绩差的就没读了,由家里人帮忙找事做。
现在教育普及了,大家还是以读书好为荣,那些半路辍学的,不管人家是不是在做正经事,都一律以小混混称呼。萧晓以前确实受同学欢迎,萧母已经将自己女儿受照顾当成了理所当然。
“哎?我记得有个男孩子,晓晓你同校的,这次也考上华大的是不?西边那家,毁容了的那个。”
萧父也知道这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