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不指望有什么回应,因此感觉到颈上一片湿润的时候不由呆住了。他僵在哪里。
呆着许久,才记起来身在何方。他轻轻拍着何秋白的背,这个人一直都是柔软可怜的。他不拍还好,一拍何秋白就放声大哭了。
明明是让何秋白哭了,但是许谨修却是笑了。他慢慢拉开了唇角的弧度,逐渐加深。
等到许谨修坐下来,心情很好地抱着何秋白,有一下没一下地拍了一下何秋白,他听着清风的汇报。
他很心疼何秋白的消瘦,但是知道何秋白能说话的时候,又忍不住高兴。这种高兴压住了其他,以致他没有看到清风欲言又止的表情。
清风想了又想,还是不能把何秋白的情况说出来。这个情况固然委屈生气,但是他终究只是一个下人,这些东西,主子不能问,下人就不该说。
春天随着落下的柳絮落下帷幕。
夏天的蝉开始高踞在树上长鸣。
每天让何秋白用稚嫩的语言叫他的名字成了许谨修最大的爱好。他喜欢抱着何秋白,听他一声声喊他的名字。不过,何秋白也长大了。这个年龄的孩子每年都会长,虽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