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长老。笑话。
“怎麽样?”苏云鹤神神秘秘的凑到殷沧海耳旁问道,“他那里大不大?感觉如何?”
殷沧海脑海里立刻就浮现出路天豪年轻性感的luǒ_tǐ,腿间的那个东西……可真是大得吓人。这麽一想,殷沧海顿时觉得自己那里又酸又痛的,仿佛回到了前些日子,太师椅都坐得有些不舒服了。
“还行吧。不过是我压他,不是他压我。”殷沧海修长漂亮的手指夹著一枚白子往玉雕棋盘一落,脸上不动声色,淡淡说道。
他可不是苏云鹤,喜欢被人压……就算真被压了,也绝不承认。
“哦……”苏云鹤斜著一双狐狸眼打量他,眉毛微挑,
“哦”得意味深长。
“该你了。”殷沧海故作镇定一笑,“我快赢了。”
“你就是老殷新养的小白脸?老殷说的是不是真的?我看是你压他吧?”就在这时,苏云鹤突然侧过头,对著後面高声问道,声音大得殷沧海心一惊。
殷沧海手一抖。
黑白分明的棋子纷纷从玉石棋盘滚落,
珠玉滴溅般的溅了一地,
哗哗作响,煞是好听。
“看错了。原来没人过来啊,啊哈。”苏云鹤一双狐狸眼亮晶晶,
嘴角微微扬起,
似笑
非笑的看著殷沧海,慢条斯理的叹息道,“哎,可惜了一盘好棋。你快赢了,是不?”
“苏、云、鹤。”三个字咬牙切齿。
“我想起来了,我还跟一个小美人有约,先走一步。”苏云鹤立刻摆出落跑的姿势,
“对了,别忘了让你管家再送一斤大红袍过来,上次那些我喝完了!”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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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路天豪倒是不知情。
因为殷沧海听到那些流言之後,就将那个散布“烽火戏诸侯”之说的人揪出来给做了。
手段自是冷酷无情。其实,是不是那个人最先散布的倒是无关紧要。
殷沧海要的只是个杀鸡儆猴,以一儆百的效果。
外面流传路天豪是他包养的小牛郎,他不管。一来是路天豪的确就是牛郎,二来是,他自己本身就是特立独行的人。早些年的时候什麽轰轰烈烈的事没做过。
虽然这些年日渐低调了,人到中年,
也多了些沈稳与冷静,
但殷沧海知道,自己的那颗
心还在。他不屑於理会旁人的眼光。但是,“为了博得小白脸一笑,竟活活让殷帮的兄弟挨
打”这就很明显了,是有心人散播出去的。
殷帮是本。
不能动摇,否则会伤了兄弟们的心。
这一点殷沧海万分清楚,所以立刻有所动作,做掉了最嚣张的那人。
殷沧海想著想著,有些阴郁的丹凤眼划过一抹冷意。这几年,有人暗中动手动脚,还以
为他不知道?
哼,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沧海,我背後又痒了。”路天豪赤裸著上身,端著一瓶药水。凌乱慵懒的黑发,结实
迷人的肌肉,窄瘦有力的腰身,背部的线条紧实有致,只是前後都多了十几道鞭痕。
那是殷沧海抽出来的。
“要叫殷叔。”殷沧海纠正著。自己比他大上一轮,竟然还“沧海沧海”的叫,真
是……
这显然是犯了殷沧海的忌讳。如若是其他人,定然是要狠狠抽一番的。
但路天豪是路皓的儿子,自己的恩人之子。
那时帮里不稳,自己一时没有对路皓一家人安排妥当,等安定之後对方已经人去楼空,
不知所踪。没想到一二十年没见面,再次见面时,路叔的儿子竟然做起了牛郎。因自己而死
去的路叔後人居然沦落到如此悲惨的境地。
殷沧海觉得耿耿於怀。因此对路天豪也就格外宽松。他原本想让路天豪辞掉的工作,加入殷帮。有他做靠山,没人敢对路天豪指手画脚。
可惜,路天豪说母亲不同意,只能作罢。
对於这一点,殷沧海心底是颇有微词的。他认为男人有手有脚,应该靠自己闯出一番事业,不那种浮华yín_luàn的地方。
“沧海比较好听,很大气。”路天豪勾起嘴角,懒懒说道。漆黑乌亮的瞳仁直视著殷沧
海,释放出强大的电流。
“坐好了。”殷沧海轻咳了一声,
手在路天豪的脑袋上轻轻敲了一记。
路天豪不再说话,自发自动的坐到殷沧海身前,背对著殷沧海,露出大片的鞭痕。
殷沧海很少为其他人做这种事。他贵为一帮之主,能让他帮忙涂药的,寥寥无几。但是
眼前的路天豪不同。
那些鞭痕虽然已经结了疤,变成一条长长的褐色,但是凸凹不平,看上去还是十分的触
目惊心。
而且都是自己下的手……
殷沧海皱皱眉,手上的动作放得更轻了些。不是没有见过更加狰狞的伤口,但是面对著这一身的鞭痕,向来冷漠的殷沧海也内疚不已,觉得自己对路天豪应该更好一些。
前面後背都涂完了。
殷沧海将药水放到一旁,又躺回到龙藤摇椅上,轻悠悠的摇动著。午後的阳光懒懒的洒在他的脸上,烫慰得十分舒服。摇椅在雪狼兽毛地毯上拖出一条慵懒的浅影。
只是一道炽热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自己脸上。
殷沧海抬起眼皮,眼珠子动了动,“还有事?”
“还有一道伤。”路天豪亲昵的靠近殷沧海,嘴巴贴在殷沧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