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刚刚好脱离贫困线,喝掉了几只奶牛身高还是雷打不动。我的身材也不够棒,没有成块的肌肉,虽然我已经为此付出了无数个暑假。因为没有日晒过,所以屁股和大腿呈现出苍白,不过现在已经被红肿掩盖。
不过我喜欢这样的红肿。
它在宣告我的身分。一个赤身luǒ_tǐ的,被鞭打过的,屁股红肿的奴隶?
嘿嘿嘿……
我暗笑起来,然而也觉得难堪。
然而这分难堪也让我更加快乐。
性yù_wàng是需要被压抑的。中国的传统和道德说过。
我摸上了自己半勃起的yīn_jīng。抚摸着。
一味的追求性欲,与野兽有什么区别?人不是那种随时随地可以媾合的生物。一个人的存在,需要用种种你所不清楚原因的一切填满。
我轻轻刮着自己的铃口,颤抖的激灵冰凉地传达到我的大脑,我的身体忠实地做出了反应。
“呼呼……”我的呼吸开始加快,手上的动作大了起来,我揉搓着身下的yīn_jīng,让它挺立而精神。
比如说,学习,工作,结婚。
你会忙碌在利益争夺中,忙碌在出人头地中,忙碌在人际关系中,忙碌在失败与成功中,一生焦头烂额。你会去嫉妒比你优秀的人,你会去鄙夷碌碌无为的人。你嘲笑那些忙碌的犹如陀螺的,却忘记了自己也是如陀螺一样的转悠。
“啊……嗄……”我靠在窗子上,那份冰凉感并没有让自己感觉好多少,yīn_jīng已经被yù_wàng肿胀了起来,粉紫而光亮,分泌出一点一点地液体。我用手撑住窗台,却无法控制身体的瘫软。
性yù_wàng的暴露是被不齿而唾弃的。
人的大脑绝对不应该单纯的反映出yù_wàng。它是智慧的象征,是人类可以站在高处低贱其他的证明。
人类真是不简单。每当我坐车飞驰上高速公路的时候,在延绵几百公里的高速公路上,在荒野与城市的分界上的时候,我总会这么想。我总会充满了对这个社会的惶恐。
你为什么而出生?为什么而存在?又为什么而死亡?
你是改变这个世界中的一个,你为什么要这么奋力的改变世界,为什么呢?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我转身,背紧紧贴在玻璃窗上,双手圈住yīn_jīng,急促地抽套着。我的脸抬起来,呼吸着氧气,激情的汗水请轻薄薄地在身体上覆盖了一层。
为什么,这种yù_wàng和需要是自然所给予的,正常的存在。
为什么我就不能把它作为我生命中可以崇拜的图腾?
为什么我就不可以在yù_wàng和xìng_jiāo中迷失自己?
性yù_wàng的存在,应该是正常而高尚的。
不是吗?
“嗄……!”我急促地叫了一声,yīn_náng一阵紧缩,绷紧的yīn_jīng猛地松了下来。半透明的jīng_yè喷洒出去,在大腿内侧和不远的地板上,留下了我肆欲的罪证。
我喘息着,享受着那一瞬间眩晕的极乐。
眼前有些花,头脑里传来了嗡鸣的舒服感,yīn_jīng还在惯性地微抖。
“咳咳!”我撑着窗台站起来,腿还有点软。我打算继续洗那些没有洗完的碗。竟然能在洗碗的过程中发情。我真佩服自己。也许luǒ_tǐ的确能让人敏感的感觉到原始的yù_wàng。
不过首先要处理的是地上的jīng_yè。
我想也没想,拿了洗碗的抹布就往地上擦。
“喂喂!”门口传来不满的叫声,“你要是敢用擦了自己的jīng_yè的抹布再去洗碗我马上就杀了你。”
我吓得腿一软,一下子跪在地板上了。
“你你你你……”我开始结巴,“你什么时候来的?”
“什么时候?”他的脸色很不好,“从你 ‘嘎嘎’叫春开始。”
我的脑袋里轰的炸了。
“这这、这么说你全都看到了?”
“差不多了。”他冷笑,盘起双手,“我都不知道我的奴隶这么有yù_wàng!看来我是小看你了。你是很容易进入状态嘛!”
我跪在那里,保持沉默。
他看样子是发火了。
奴隶不能够随便发泄自己的yù_wàng这点道理我还是懂得的。
“说话啊,怎么不说话?”他走进来,在我身边走来走去,“刚刚叫那么欢。”
叫得欢就叫得欢。又不犯法。
我在心里嘀咕。
突然觉得头皮一阵发麻,猛地被人揪了上去。
“哇——!”我刚开口叫,头已经仰了起来,看进他那双灼热的眼睛里。
“你不知死活的点着我的火了。”他的语气很危险,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你、你确定是我点着的?”
“不然是谁?这个屋子里还有谁刚刚自慰过?”
“我又没叫你看——唔唔唔……”
他把我的头发提起,整张脸压了下来。我的话后半截堵在了他的嘴唇之间。他的手松开我的头发,改为抓住我不停挣扎的双手,铁钳一样,压制住。嘴唇把我的头压在他与墙壁之间,拼命地啃咬着我的嘴巴。
我狼狈不堪地半跪半坐在地上,背紧紧贴住窗台下面的墙壁,整个人被他压得动弹不得。
他舌头接着从我的嘴唇外伸了进来,舔着我的牙龈,和口腔里的软肉。鼻子紧紧抵住我的鼻子,我渐渐不能呼吸了,只有张开嘴巴想要大口呼吸。他的舌头立即钻了进来,很急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