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我拨号,他是不知道的。而我可以安慰安慰自己。
我拨号,却没有预料中的“您所拨打的号码为空号”的电脑声音。我愣了一下。
是“嘟嘟”声。
“喂?”他的声音事隔两年之后还是一样的低沉,一下子让我安了心。
“喂?哪位?”他重复着和两年前几乎一模一样的话。
我沉默着,不知道是因为还没有回神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对面寂静了一下。
“是……乐乐吗?是乐乐?!”
我抖了一下,眼泪一下子积蓄了起来。
“乐乐!说话乐乐!”他在那边焦急了起来,“乐乐,你怎么了?你在哪儿?在哪儿?我现在在武汉,乐乐!我可以去找你!”
眼泪一滴一滴在夏天的傍晚流了下来。
“你说过……”我的嗓音含糊不清。
“什么?”
“你说过‘以前没有哭过,以后不一定不会哭。我喜欢爱哭的奴隶,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