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景天仅比傅听夏大两岁,可是傅听夏读大学的时候,他已经在读研一了,等傅听夏做毕业论文的时候,他已经是副教授了,心外科最年轻的副教授。
因此季景天他是一个标杆式的人物,每个人都以追上或者超越他为目标,即使是傅听夏,当他做论文的时候在国外国立医学图书馆搜索出季景天发表的那一系列国际式讨论论文的时候,也会由衷对他表示钦佩。
所以不管是谁说笑话,季景天如果觉得你说得笑话不好笑,他就可以不笑。
每个人都觉得季景天的冷漠与高傲跟傅听夏的忍让与温和都仿佛是应该的,季景天实在太耀眼了,以至于所有人都在选择性地忽略他的坏脾气。
而现在那个同样不可一世,眼高于顶的心外教授,还在这座小县城的县医院里窝着。
傅听夏嘴角微弯,背起包朝着县医院的方向而去。
县医院不大,几乎就是一个机关小院,傅听夏径直地走了进去,一个穿白大褂的女孩子正追着一个年青男子出来:“许诺你不能走!”
年青的男子停下了脚步,好像有点无奈地转头:“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水灵,我不能不走。”
那个叫水灵的女孩子都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