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集的所有场面,发现只记得季景天爱骂人,傅听夏找不到任何可以拿来攻击的季景天的缺点,也没有什么任何资料,可以让他利用来对付季景天的。
他一天都没什么心思,晚饭也只能躲在宿舍吃了两口,满脑子都是跟季景天滚床单的画面,害得他如睡针毡似的在床上翻来覆去,对床看书的方海斜眼看了一遍傅听夏,想了想识趣地假作没看见傅听夏在床上不停地翻身。
走廊里的电话响了,方海就跳下床跑出去接电话,然后喊了一声:“听夏,许一夫那边……”
傅听夏真是气不打一处,冲着外吼了一句:“不认识。”
方海停顿了那么二秒,跟电话里的人说:“许教授,那个傅听夏现在不在……”
傅听夏一听急忙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抢过方海手里的电话道:“师,师傅我不知道……”
许一夫在电话里冷冷地道:“你当了鲁伯成的弟子,所以就不认识许一夫了是吧。”
傅听夏连忙道:“不,不是的,我不知道是您……”
哪知话没说完,“吧嗒”电话挂断了,傅听夏那个头痛啊,回来拿过方海的外套就翻他的口袋,从里面翻出了一把自行车的钥匙。
方海急道:“你明天可要回来,我约了管理系的妹子游车河呢。”
傅听夏走了,方海才笑道:“你们想不想知道一个据说得罪了许一夫会有什么样下场的笑话。”
床铺上下的脑袋都伸了出来,有人笑道:“当然想啊,听夏不是刚得罪许一夫嘛,我们很想知道他会是什么下场。”
“我爸跟我说当年许一夫爱喝茶,他没被人发配到乡下去之前,一位条件比较好的同行开会的时候不小心拿了许一夫的茶叶泡了点茶,泡完了还说,这茶叶粘成一团跟个屎块似的,这谁的茶呀?后来知道是许一夫的,心想坏了,于是就给许一夫送了一盒茶,许一夫茶叶收了,但人不理他,于是那同行又送了一盒茶,许一夫收下了茶,还是不理他。同行连着送了好几回,隔了大半年了,许一夫就是不理他,同行有些郁闷了,心想这茶叶纠纷就算是他不对,可他不已经送了好多盒茶叶了吗?”方海笑道,“于是就找人转着弯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原来许一夫已经忘了同行为了什么得罪他,只记得他得罪他了。”
宿舍里的人听得大笑:“那傅听夏惨了。”
方海笑着补充了一句:“哦,忘了说,这笑话里的同行刚好是傅听夏的另一位师傅鲁伯成教授。”
原俊楠推开了自己的家门,听见原雅楠正在跟人聊电话。
“你姐姐跟傅听夏搭上话了,那都说什么了?”
“牙疼不是病……”原雅楠捂着嘴笑得前仰后伏,“你姐姐不是一向都眼高过顶吗?”
“那是当然,等傅听夏毕了业,我肯定会让爸让他进美和医院,全京城最好的心外科不就是美和吗?到时候,他绝不会跟我像跟你姐那么说话……”原雅楠刚说到这里就看见自己的哥哥,那趾高气扬的气势顿时一敛,连忙挂上电话小声道:“哥,你回来了。”
原雅楠见原俊楠的脸色不太好,连忙道:“金秘书在二楼的书房等你呢。”
原俊楠看了一眼她,长出了一口气才径直地上了楼梯推开了书房的门。
“俊楠。”金秘书从沙发上起身,然后道:“我查了一下,季景天跟傅听夏认识的时间应该不长,可能就像你说得那样季景天是因为受心脏不停跳那台手术的吸引下才认识的傅听夏,目前还不能确定他们的关系深到什么程度。”
原俊楠手指转动着书桌上的指南针没有说话,金秘书又道:“清水县后街那桩案子也查过了,赵天翰的确有给过傅听夏十万块钱,时间正是二年半以前,跟我们开始动手买后街的地皮时间完全吻合。”
“你说这里面会不会有季景天的授意。”金秘书多说了一句。
原俊楠摇了摇头:“季景天是不会参于赵家两个继承人的博弈的,这件事情不是他的风格,应该是赵天翰的把戏。”
“赵天翰会利用傅听夏干这件事情,很有可能就是为了在我们跟傅家之间制造矛盾,我有收到风声说赵天翰正在跟几家制药厂,包括医药器材都在谈合资。这次清水县的投资,傅家那边也损失不小,不如我们替他们……”
原俊楠打断了他道:“我记得他们是分成来参于投资的吧。”
“不错,他们前期投过来三百万,后来再融资的时候,傅君浩虽然追加了投资,但说那笔钱先欠着我们的。”
“追加投资的合约签了吗?”
“签了。”
原俊楠收回了转指南针的手抬起眼帘道:“那就把损失做得大一点……让傅家整个栽进来。”
金秘书一愣道:“我们不是一向……”
原俊楠淡淡地道:“哦,想要让一个人对你死心塌地,有两种方式,一种是你欠他很多,一种是他欠你很多。”
“傅小姐……已经给你打过好几次电话,想知道什么时候能给你见一面。”
“跟她说我最近忙,等空了会找她的。”原俊楠漫不经心地道,“说说傅听夏那边的事。”
“傅听夏好像在学校里也不很突出,旷课挺多,但考试成绩都还好,一周在燕津附属学院实习三次,好像也没很受燕津的重视,现在据说分配到了导管室去做实习。各方面都瞧着挺平庸的,也不知是否是因为离开了许一夫,你看我们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