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台,在燕荣石回本家的第一天就把杜淳约了出来喝酒。
以杜淳上一次救了他、收留了他,又大度地不和他计较第一天的事情的名义。
地方是杜淳找的,谢锦台想杜淳这种类型应该不喜欢什麽西餐厅之类的地方,而且要灌酒,还是随性点的地方比较好。
然後他们就约在了一个小酒吧,谢锦台还以为杜淳会约他到什麽大排档呢。
谢锦台见了杜淳有些紧张,毕竟他是准备了要干坏事,而且燕荣石表面上虽然答应不叫人跟他,也不知道那厮到底守不守信。
所以谢锦台多少有些冒险的忐忑。
见面的时候杜淳穿著一件白色的t恤,外加休閒短裤,看起来还是那麽诱惑迷人。
谢锦台一早选好了角落的位置,叫好了酒等他,见了面杜淳问谢锦台:“怎麽今晚不上班有空出来喝酒?”
谢锦台连忙说道:“我总不能过劳死,需要找时间休息的。”
他当然不会告诉杜淳他现在在和男人同居中,而且还是被人包养了,对杜淳来说,这种事恐怕有点过於惊悚。
酒吧有点小,但也很安静,很适合好朋友无所事事地聊天喝酒。
谢锦台对自己的酒量绝对有信心,混这麽多年混出来的酒量可不是他吹的,miss千杯不醉的魁首非他莫属。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把之前在杜淳家没有了解的一部分,大致也互相了解了一些。
譬如,他们都是在十七岁那年失去了父母。说到这里的时候两个人都有点沉默,他们原本都来自圆满的家庭,父母恩爱,孩子听话,一个家里有钱,一个家境平凡却幸福美满。
但在同一年,他们都失去了原本所拥有的世界。那一种拥有过後再失去的感觉,只有切身体会过的人才会真正懂得。
到这里,谢锦台心里差点不可自已地涌起一阵悲伤,但幸好他及时地找回了今晚他的目的,那目的将他从巨大的伤怀中拉了出来。
谢锦台拿起刚开启的啤酒,一瓶子递给杜淳,而他自己也端起面前已经喝了一半的一瓶酒,举起来和身边的男人一碰:“不为已经失去的那些,这麽多年都过来了,明天总会更好的。”
杜淳笑笑,而後拿著瓶子大口地往自己的喉咙里灌去。
这时候桌上已经有一堆已经空了的啤酒瓶,谢锦台原本以为到这种时候,杜淳再好的酒量也该有几分醉了。但实际情况是,看起来对方一点也不像已经有点晕乎乎的迹象。
这混蛋的酒量还不错,但谢锦台还大有发挥馀地,他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把杜淳弄倒在这里。
但又喝了几杯,杜淳接过谢锦台再递过来的杯子,说道:“今晚是不是也该差不多了?你看桌上这一片。”
谢锦台在心里骂了一声多个屁,说道:“好不容易有机会和你出来这样喝酒聊天,我们今晚为什麽不喝他个酩酊大醉?”
杜淳笑道:“我要是醉了谁送你这醉鬼回去?”
谢锦台心想,谁送谁还不知道呢,嘿嘿,你不醉我才忧伤。他让杜淳把手里的那杯酒喝了,说道:“怕什麽,你一个大男人还怕被拐卖吗?”
“我是不怕……”杜淳盯著他,直笑。 “但你长得这麽玉树临风,要是被那个色女看到,顺带抢走了,那可怎麽办?”
谢锦台道:“那我也不吃亏啊。”
杜淳才笑道:“那好,既然你不怕,今晚我喝。”
喝到最後谢锦台才知道,什麽叫做人外有人,他晕晕乎乎地闹著要杜淳继续喝,挂在杜淳身上不准他结账,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有多丢脸。
但纵使醉得要死不活了,谢锦台还牢记自己今晚要干的事情,便是在计程车里也直往杜淳身上蹭,要去吻对方。
“你可真是,喝了酒怎麽变成这样。”
杜淳无奈地把谢锦台的臭嘴推开,司机从镜子里看著後面这两个人,有点八卦地问还算清醒的杜淳:“你男朋友挺开放的啊。”
杜淳无奈地解释道:“呃,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他喝醉了。”
司机抿著嘴发笑:“放心,现在什麽时代了,我不歧视gay。”
“……”杜淳一边应付话都醉得说不出来的谢锦台,一边还要面对司机那意味深长的笑:“你看我这样子像吗?”
“外表哪里是看得出来的,又不是那种成天装女人的人妖,是吧。”
杜淳更无语了,乾脆懒得理睬那无聊的司机。
最後他们在陆家巷下了车,又再一次,杜淳将谢锦台拖回了自己家。
☆、(16鲜币)以爱易爱 17 一吻定情(伪)
17.
一边上楼谢锦台还一边骚扰著杜淳,不停揉他的屁股,往他身上蹭:“给我,宝贝儿,我要你,要你。”
“我说你,再乱来我扔你下楼了啊。”杜淳嫌恶地吼他,这个可怜的男人要摸钥匙开门,还要阻止谢锦台从旁边伸到他腿间的狼手。
而且谢锦台站都站不稳了,整个人挂在他身上,重的要命。
最後好不容易开了门,两个人纠缠著跌跌撞撞地进了房子,谢锦台一个偷袭,把嘴撞到了杜淳嘴上,杜淳被猛的一吓,脚下一个踉跄,加上身上挂著的重量,他终於无所支撑地朝後倒去,最後倒在了地上。
“碰”的一声,杜淳被酒鬼压得一口气都差点出不来。最後他奋力地推开谢锦台,咬牙:“谢锦台,再也别想我跟你喝酒了。”
但刚一推开,那人又四肢齐用地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