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要死一起死,
尚在c城找人的张虎抠了抠耳朵,试探的问了一句:“周助,不至于吧……”
周楠冷哼了一声,提醒他离死期还有4时。
其实这事不能怪张虎,他们已经把人看得够牢了,坏就坏在方圆那栋楼的电梯,一直修不好。
庄深当时心如死灰,想到这仅有的逃离梁琰的机会失去了,以后恐怕一辈子都不得自由,他走楼梯下来,二楼的那户人家正巧在装修,大门是开着的。
他心里知道楼下一定有梁琰派的保镖在监视他,灵机一动,狗急跳墙,他就从阳台慢慢爬了出去,顺着花架子,踩着空调外机,虽然最后还是摔了一跤,但也顾不得了,瘸着腿跑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算是大逃亡的开始。
庄深裤兜里仅有一张卡,两张红色毛爷爷和几个钢镚,卡是梁琰给的,具体有多少钱他不知道,反正在外面生活了两个月,外加付了半年房租,还买了满屋子的家具,没刷爆。
可是刷卡取钱都会有账面记录,他现在是逃跑,肯定不能用了。
不仅卡不能用,他还不敢让司机停在近处,直到开到乡下郊区才稍心安,付了出租车的钱,浑身就剩一堆蓝蓝绿绿的毛票子了。
但是,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
名叫监控,
哪哪都有。
酒店是住不起的,等到入夜,庄深勉强找了个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小旅馆,连晚饭都没舍得吃,还没到晚上九点呢,就被一窝蜂冲进来的黑衣保镖给围住了。
那时他刚洗完澡,桌上泡的香辣牛肉面隔着盖子飘出了阵阵香气,挑了一叉子面刚挨上牙齿,门就被踢开了。
本来就是提心吊胆的,这一声巨响,把他吓得直接跳到了床上。
第一反应是黑心旅馆杀人越货,趁着夜黑风高劫财来了。
但打头的那个把门踹翻的刀疤汉子看着实在眼熟,还一脸心虚的往后瞟。
然后,梁琰就进来了,他身边的周助理一个扫堂腿,狠狠踢中刀疤汉子的屁股,怒斥:“把人吓着,你还想不想活了?”
庄深回过神来,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梁琰,腿软,瘫倒在床上。
第24章 回家(车雨辰)
梁琰的手段他是知道的,此刻心如擂鼓,又兼被这许多人盯着,就像是被家长捉到的离家出走的叛逆孩子,坐在床上又羞又臊,只能盯着自己红肿的右脚踝发呆,恨不得床上生出朵莲花来,就此坐化。
他赌气一语不发,梁琰也不催他,只叫其他人都出去等着,自己坐过去同他说话:“脚疼吗?”
庄深不自在的转开身体,躲避他的目光,声音细若蚊吶:“不疼。”
“不疼?”梁琰冷哼一声,强硬的扯过他右腿放在膝上,撩高裤腿,露出一截略显苍白的小腿,那细瘦的脚踝骨内侧有一块弥散开的刺眼血红,梁琰看得额角一跳,对着筋凹用力按下,寒声问:“现在呢?”
庄深啊的惊呼一声,偏偏脚抽不回来,便涨红了脸紧咬住下唇忍耐。
下午跳楼崴到的时候也不觉得多疼,只是走路不太好弯,晚上洗澡才发现肿了,沾上些热水似乎还更严重了,加之刚刚他猛地跳到床上,此时里面一阵阵的刺痛。
忍得背上出了一层冷汗,嘴唇都咬白了。
梁琰终于大发慈悲放开了他的脚,却仍旧眸色深沉,皱起眉微有不悦的靠近,拇指摩挲着他的唇瓣,轻声却严厉:“深深,松开。”
牙齿将将离开,发白的下唇便迅速充血,变得格外饱满嫣红。
梁琰低垂着眼皮,盯着看了一眼,唇瓣瞬间贴上,火热的舌尖驾轻就熟的探了进去,不准他躲闪,勾住滑腻小舌吮吸缠逗。
庄深姿势怪异的被他搂在怀里亲吻,右腿别得难受,下意识想往后躲,红嫩嘴唇立刻就被咬住,背上的大掌压得他喘不过气,嘤咛出声,却换来更激烈的侵犯,脸颊肉被手指捏得凹陷,让他不得不仰起脖子,顺从的献出口腔。
出旅馆房间的时候,他是被梁琰提着腰架在肩上出来的,光着一只肿脚,鞋子都没来得及穿,下楼梯走一步蹦一下,跟小弹珠似的好不容易跳出了大堂,梁琰立刻就将他横抱起来。
就这还是他强硬要求才获得的妥协,郊区小旅馆,一楼全是摆的饭席,虽不说宾客满堂,但零星几桌人的目光也足够叫他无地自容了。
这几年在梁琰身边养尊处优,庄深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好不容易跳到旅馆外,累得汗都腻出来了,车子还停在巷外,夜色掩映,梁琰要抱也就随他了,反正那些助理和保镖也都看惯了他的笑话,抗议也是不会有用的,他颓废的闭起眼睛。
梁琰比他高半个头,平时穿着笔挺的西装也没觉得多壮实,
但他知道,脱了衣服的梁先生,满身实打实锻练出来的肌肉,流畅结实却不突兀。
他有时惹得他生气了,发起狠来就像匹矫健凶猛的狼,把他压制得动弹不得。
梁琰一路抱得很稳,把他放在后座上一点没颠到。
身旁的真皮垫子下沉,庄深默默往窗边挪去,离他远远的。
但梁琰的手很快就伸了过来,捞住他的膝弯抱到腿上,庄深顿时僵硬得浑身紧绷,刚刚在旅馆这人就忍着,他裤子拉链都已经被拉开了,硬是说床上脏才逃过一劫。
车厢狭小,梁琰的手顺着他小腿摸到大腿根,薄薄的布料根本阻拦不了他手掌的热度,蛰伏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