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久照听到这里忍不住心跳加快,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
“写下这篇文章的人是个读书人,后来中举做到了不小的官位。据他所叙,他同村有一老翁在这窑场里做工,最初修建时曾见过疑似宦官者。因这读书人在村子里有声望,所以这村子里边的人有什么都愿意向他诉说……”
老翁?徐久照陷入回忆恍惚了一瞬,那个时候他手底下有很多窑工,大多数年轻力壮,能够被称为老翁的也只有一位。
徐久照回想记忆当中模糊的面孔,脸色沉了下来,如果没记错,那老翁在锦衣卫上门时很不幸的被杀了。
果然胡教授后来说道:“那读书人后来被罢官,回到家乡得知那老翁死于锦衣侍卫刀下出于同情,抒发情绪才写下了这么一篇文章。根据这篇文章,我们得知那窑主乃是从景德镇御窑厂来的,奉命烧造一批瓷器。窑主姓薛,名叫薛境……你怎么了?”胡教授看着脸色突然变的古怪起来的徐久照。
徐久照嘴角抽了一下,摇头说道:“没事,您继续。”
什么薛境,他的大名明明叫做徐境!这竟然都能记述错误了。
“久照”只是他曾经的恩师给他起的字,来这边之后正巧还阳的身体名字跟他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