疙瘩了,如果它身上有汗毛,此刻肯定早已全身汗毛直竖……
尤冬还是不理它,眉头轻微蹙起,为何都进去这麽深了还未找到?不是说人体都有那两样东西吗,不可能只有路亚没有……
尤冬正想再刺深些时,在花穴里转探着的龙头摩擦到了一块有些特殊的嫩壁,同一时间路亚像被雷劈到般,放声尖叫,下体弹了起来,本能地拔离金龙一小点,让那特殊的嫩壁退离金龙头……
金紫眸一闪,就是那里了,那里就是它的花心。哪菊心呢?
埋在菊蕾里的金龙一个狠刺,也立刻碰到一块和别处微有不同的地方,敏感的龙对能清晰地感觉到碰到一个像栗子形状,有绿豆这麽大的凸起。
还没有从刚才的刺激中缓过来的路亚,还来不及思考就再次发疯似的尖叫呐喊,下体狂抖了好几下,夹着金龙的两朵蜜花涌出惊人的大量春潮,多得快把两人脏乱的淹没了。
“碰你那两个地方,让你如此爽快,竟然流出这麽多水,都有一杯了。”尤冬望着爽失神的儿子问道,没有任何调侃之意,纯粹是好奇。
在他的记忆中,沃丽丝被自己拥抱时好像很少流水,就算有偶尔出水,也少得可怜,绝不会像路亚这样,yín_shuǐ多得简直要泛滥成灾了。听说下面水多的人,一般都是身体极敏感的yín_wádàng_fù……
“父王,你……呀呀呀呀呀呀──”路亚稍微找回一点理智,刚开口想问父亲究竟对它做了什麽,为何它会有那麽刺激可怕的诡异感觉,体内的两个金龙已再次齐齐向刚才的地方冲去,同时抵达了两个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惹得它摇头狂叫,全身直哆嗦……
“水更多了,看来我碰到的的确是你的花心和菊心没错,不知一直摩擦刺激那两个地方,是否真会让你爽得欲仙欲死、如痴如醉。”尤冬说着就刺顶湿软的花心和菊心,茎干上镙丝似的小肉瘤既然变活动了起来,自己旋转磨干周围的湿肉,不断挤压湿肉里的水份,使湿淋淋的媚径冒出越来越多的春液,好像流不完似的一直淌。
“噢噢噢噢噢──”路亚捏紧自己的rǔ_tóu,仰直脖子张大嘴高声làng_jiào,被灼烫的龙头攻击的两处软肉泛起一阵阵钻心噬骨的酥酸感,还有一些生疼,但那点疼和得到的快感相比不值一提。
其他被金龙摩擦,肉瘤转干的地方,又疼又痒,也同样有些酥酸,只是没有被龙头攻击的地方那麽强烈刺激。那感觉让它畏惧,却又忍不住迷恋沦陷,想获得更多。
28
路亚有好多问题想问尤冬,它想知道尤冬龙头正干着叫花心和菊心的地方,有什麽特别之处,为何能让它产生这样复杂的感觉,也想问尤冬龙茎上的小肉瘤为何能像活物一样转动。但它像刚才一样,根本没有机会问出口,金龙们越来越强烈的撞击亵玩,让它只能一直发出下流羞人、骚媚不堪的叫春声……
“啊呀啊呀……父王,你的两个神物搞死孩儿了……唔啊啊……别顶我那里……噢噢噢……真的真的好爽……孩儿……孩儿要疯了……啊呀呀呀……转死孩儿了……天啊,别再转了……唔呀唔嗯……求父王让你的两个神物别再转了,上面的小肉瘤转得孩儿的两个xiǎo_xué一直哭……要……要发骚了……唔啊……呀啊呀啊……”
“一直哭?发骚?”尤冬微怔,旋即颔首:“你一直在流水,看起来确实好像xiǎo_xué在哭。只是xiǎo_xué要发骚不太对,你的两个xiǎo_xué不是一直在发骚吗!它们把我的两个阳物吸得好紧,还一直夹我的两个阳物,好想生怕我的两个阳物会跑了一样!”
明明是极淫秽的语言,但由那清冷正经的声音说出来却没有一点淫味,只觉得说不出的有道理,令人不由自主的想点头。即使在做爱时,神王的声音仍旧充满了威严和说服力,使闻者心悦臣服。
“对……呀噢噢……父王说的对……唔嗯……孩儿的xiǎo_xué们一直在发骚发浪,生怕父王的两个神物……跑了……孩儿好喜欢……父王的两个神物……呀啊啊……好喜欢啊……两个大ròu_bàng哥哥操得孩儿好幸福……唔啊……虽然有些酸疼……还有点辣辣的,但……孩儿真的好喜欢……唔唔啊啊……两个大ròu_bàng哥哥一直顶孩儿的两个骚心,还磨转孩儿的浪壁,让孩儿爽得感觉要……要飞了……呀呀呀……真可怕,又好棒……唔唔……请父王再让大ròu_bàng哥哥更用力操干孩儿,折磨孩儿的两个小sāo_xué,让孩儿……更幸福……啊呀呀呀呀……啊哼啊唔……”
路亚马上骚到极点的làng_jiào着回应父亲,它的大脑已经被下面不断传来的迷醉人心的美妙快意麻痹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它骑在父亲的两根威武无比的神龙上,被干得一抖一抖的,窄小却丰满的臀部可爱地一直乱扭。
两只爪子在父亲的操控下,一直没有离开过胸前被玩得已胀得有樱桃大,快和成年女人相同的rǔ_tóu。过度的快意让它激动极了,它发泄似的使劲捏着自己的两个rǔ_tóu拉扯旋转,粗暴地蹂躏折磨,都快把两个rǔ_tóu玩破了。
随着两个rǔ_tóu越来越痛,快感也越来越强,还感觉好像有什麽东西要从里面挤出来了,可能是血吧,毕竟像它这麽玩,不出血才怪……
当路亚爽得浑然忘我时,却发现插在xiǎo_xué里的金龙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