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被打一事,许镜优知道那是某人对他的警告,看来自己还是太心急了。
自己根基不深,做事情还是要戒骄戒躁的好,他已经等了这麽多年,再让那人逍遥一段时间也没什麽,终有一天,他要那人咽下自己种下的苦果……
又过了一年,张景言仍然勤勤恳恳地在公司当黄牛,许镜优的冷气也越发地强劲,已到了不动而摧人之兵的境界。
冯清几度大叹真是可惜了那张芙蓉脸!
张景言听著他的形容词嘴角抽搐。
过年公司放了三天假,张景言回家陪父母过的新年。
除夕之夜,吃著团圆饭,听著窗外劈里啪啦的鞭炮声,心满意足之馀,不知怎麽忽然冒出「不知道boss现在怎麽样?有没有人陪他过年?」这种想法。
随即他又失笑,怎麽开始操心那人的事,就是没有亲人在身边,依照那人的才貌资质,也应有一两个红颜知己才是,用不著他来担心。
张景言给老爹又倒上了一杯,爷俩喝著小酒乐呵著,谈论著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