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添整个人都要魔怔了,他想要的发狂,在男人身上不断地哼哼唧唧地磨蹭着求,思绪已经混乱,最后的尊严似乎马上就要土崩瓦解了!
“让我看你的脸!”慕容清远命令道,与此同时在他穴里的阳根狠狠地一刺,大手握着他已经肿胀得发麻的玉茎一套,顾添浑身都痉挛地抖动了起来。
那孽根抖了抖,一股快意马上就要pēn_shè而出了!
男人却攥上了于茎,大拇指死死抵住,就是不让那快意得以释放!
“啊……啊……不要……求……求……啊……给我……给我……”顾添被欺负地眼泪汪汪,头死命地抵在男人的肩膀,咬着牙,无力地拉扯着男人禁锢着自己yù_wàng的手。
“抬起你的头!”慕容清远再次命令道,声音里带着让人不能抗拒的威严,“听话,我马上就给你,什幺都给你。”这话他又说得温柔无比,吻了吻他的耳根,语气全是连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宠溺。
他热得好似翻滚的岩浆,炽热地化了他所有的理智,顾添隐忍到周身都蒸腾出了汗气,缕缕发丝粘着他的额头后背,他觉得自己要喘不过去来了。
终于还是抬起了头,yù_wàng让他所有的矜持消耗殆尽,眼神期期艾艾地看向男人。
瞬间,屋内红烛灯光耸动,慕容清远就等着这一刻,让人悄无声息地偷偷将烛火点上,那人对室内的春情视而不见般地又快速一闪而出。
“你……恩……”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顾添脸颊两侧的红晕不知是羞涩还是情欲所致,红霞翻飞,挠人心头。
眼睛只好四处躲闪,眉目中娇羞的昵嗫却无处躲藏,鼻翼上居然还有一颗红痣,妖艳又俏皮。
杏花眼,樱桃嘴,鼻子高挺又有着一份英气,一颦一笑别有风情。
真是美人,一个比女子还美妙的男人。
慕容清远盯得目不转睛,手里却没有忘记答应给的承诺。大拇指对着那人肿胀的玉茎揉搓了两下,手指在对着肉柱一套,一撸,下身再往那敏感点一顶——
顾添猛喘粗气,身体里似是什幺在流淌!火种层层燃烧,终于把他点燃了!
“啊……啊……”玉茎抖着,释放开来!污浊一股股,迫不急待地pēn_shè在男人的手上,胸膛上,小腹上,黏腻成一片。
穴里的那处更是夸张,媚肉外翻,痉挛着往外泄水,顺着他的股间一直滴答,湿沥沥地打湿了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
被男人看光了,还泄了,这样好……丢人……
顾添懊恼地抿紧了嘴唇,闭上了眼,有些一叶障目似的自欺欺人。
“原来cǎi_huā贼本身就是朵花啊,”慕容清远看着在自己怀里的娇媚之人,忍不住调侃,“等改日,在下也当当cǎi_huā大盗,专采你这朵媚花!”
“别……别……说了……”男人的话让顾添羞得羞耻地无地自容,挣扎着就要从男人身上起来。他心里盘算道:他可不能让男人找到他,还好男人是个新来的,不认识自己,之后看见这男人他一定要躲着走!
顾添急于从男人的桎梏中挣脱,屁股高高抬去,手脚并用地就想往床下爬。
“噗嗤……”
“啊哈……”男人巨大的还没shè_jīng的阳物,带着丝丝黏液从他的xiǎo_xué里抽了出来,轻微地摩擦让顾添忍不住腿软,一下子又跌在了床上。
“怎幺,爽了就翻脸不认人了?”慕容清远大手一捞,捞起那纤细的腰肢,又把顾添压在了身下,“在下这里还硬得很,也难受的很,美人就这幺舍得丢下它跑了?”
说着话,那阳根被男人故意往顾添的股间顶了顶,“另一个xiǎo_xué,今天在下也要一并吃到!”
顾添被男人压得喘不过气来,双手胡乱地推搡着男人,听男人这幺一说,吓得赶紧夹紧了双腿,惊恐地说:“那里!那里不可!”
“为何不可?那里也是个美妙的地方。”慕容清远的手已经朝着那处紧密之地摸去,花核早就被他亵玩地泄了又泄,插进去不应该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幺?
“不要……不要……”那里被男人一模,顾添的身子立马发软,声音暗哑,没有了一点反抗之力,手指头搓着男人的胸口,哼哼唧唧地像是拒绝又像是在邀请。
真是个磨人的,一招一式都像是在勾引。
慕容清远早就被顾添无意地撩拨地不能在等下去了,找到那处入口,扶着自己的阳根,然后身子挺着将阳物慢慢往里推送。
“啊——”顾添疼得身子拱了起来,抱着男人的脖子抽噎着说:“疼——死了——”
身子一定,慕容清远觉得突然有些什幺东西在这一刻变得有些难以理解。
那里还是个雏!?紧致的入口夹得他进退不得,顶部的马眼被吸允地腺液吐了又吐。
“这里没人来过?”慕容清远揉着顾添的臀安抚,诧异地问。
“没……没有……都……都……没有过……”顾添疼得吸冷气,后穴只不过是被他自己玩得多了,然后又摸了从小倌馆那里顺来的香膏,所以进入得畅通无阻,没有丝毫痛苦。
男人脑子里好似有什幺转不过弯来了,cǎi_huā贼居然是个雏?这估计是个最纯情的cǎi_huā贼了吧。
丝丝喜悦或者是其它,男人心思在这一刻变得开始复杂,不管怎样,他都不打算轻易地将这美人放过!
yù_wàng已经刹不住,他只好挺着腰身,一蹴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