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是一阵演示兼报告,萨尔坐在宽厚的椅子里撑著头疼的脑袋,不明白他的管家还要折磨他多久。
萨尔从来都没觉得大卫是一个简单的角色,从第一面开始就如此。
是的,做他的管家,简单是没用的,身为一个绑架暗杀充斥不断长在的人,如果请一条绵羊来负责自己的生活的话那真会是笑掉大牙的事。
他那聪明得跟魔鬼一样的母亲才不会允许呢。
所以,当年他和大卫只带了两个贴身保镖,又完好无损回到美国後,就算他的管家在他面前再无所谓地杀掉一百个人他也觉得那不是多不可想象的事情。
他也知道,他没安全感这件事,就算再掩饰也是掩饰不了的,那个连握枪的姿势都讲究优雅有礼的人肯定不会因此嘲笑他。
他的管家,是一个一枪把人的脑袋崩得满地都是脑浆都能优雅得像喝下午茶的混蛋呢。
他可没心思管他的主人会不会因为刚刚失去母亲又在一个该死的满是脑浆鲜血尸体的封闭船舱里吓得连手指都动不了。
他魔鬼一样的母亲请的魔鬼一样的管家才不会在乎他会不会害怕这件事……萨尔摸著头疼的脑袋颓废地想:喔,操,魔鬼先生迫不及待回到他的地狱了呢,而我呢?难道必须被迫在旁观赏他的演出吗?
“先生,头疼吗?需不需要来点红茶?”耳旁,响起了有金属冷感但却偏偏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