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鸡头突然停止了□,莫名传来的空虚感让向投去欲求不满的目光,心急如焚的等待着继续刚才的动作,可鸡头却动也不动的微笑看着我,我再也无法忍耐的抬起自己的手想去把那滚烫的yù_wàng解放,然而鸡头却伏下身子,按住我蠢蠢欲动的手臂,脱下我的裤子,我看见自己的男物鲜红的直直矗立在中央,不免害臊的把头转过一边,鸡头双手抚摸着我的男物,然后慢慢的低下脑袋,一口含住了我的□,一股极高的温暖冲杀着我的□,满脑的神经全部崩裂,无一幸免。
“啊!你这小子!果然是……”我撑起身子对鸡头喊道,他上下的用力吸着我的□,口中的软滑而滚烫的舌头在顶尖的部位来回打转的舔弄,比之前任何都要强烈的快感和满足,让我把其余的话吞进了肚子。
“是什么?gay么?我不是,只有对你才会这样。”鸡头抬起脑袋说完,有咬住我的□开始着更激烈的上下□。我以为男人之间偶尔这样做,其实很正常,就像现在有些小孩互相打飞机一样简单,只要不太离谱一切就都ok,但是当一方感情发生变质后,那就另当别论了。到底是鸡头误会了我什么,还是我误会了鸡头什么,至少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谁都不愿意去想。
“恩……啊……啊……你……他妈的用力啊……恩……对……就是那里……用力吸……”这样的强大刺激还是很难让我得到释放,鸡头的技术相当的厉害,让我觉得他一定是在哪里练习过,我轻按着他的头顶,接近癫狂的乱扭着身体。
“还说你不是……恩……啊……那你和……和银到底怎么解释……恩……”我夹杂着呻吟的说完,鸡头突然停止了片刻,让后又更加卖力的啃咬起我的□,他这回对关于银保持了少有的缄默。
他松开齿唇,□的舔着嘴角弄上的分泌物,然后脱着衣裤起身,我瞬间觉得这次不会那么简单就结束,心里感到一丝恐慌。鸡头□后,躺在床的中央,双腿呈m型的曲起,用双手抱住,身下的□也早早的鼎立得老高,看着他这么煽情的模样不禁将身体背对着他,心里暗叫糟糕,看来他似乎还有很多节目没有上演。
“暮宇……”鸡头在轻呼一声我,我立马颤粟的把腰杆挺得笔直,“快插进来。”
“啊?”我猛然的回头,不明白他指的是插什么……当我看见他这副姿态的时候,一下顿悟了,当时只有一个感觉,这家伙已经疯了。
“快,插进来,我想要你。”鸡头性感的说着,那种眼神让人无法抗拒,我想我这一次要創大祸了。
我目光呆滞的看着他的身体,麦黄像沙一样的肌肤正泛着淡淡的红霞,胸部的两个突起,也小小的站立着,似乎像透明的一样光滑,□乖乖的贴在腹部,下面的菊花湿湿粘粘的洞口一张一合,内部粉嫩的壁肉若隐若现,这家伙,鸡头这家伙实在是……太诱人了。
最后□战胜了理智。我过去接过他的双腿搭在肩上,然后用手缓慢的搓揉着他的□。
“啊……暮宇……恩……好厉害……快……插进去……我不行了……”看着鸡头在我手下不住的呻吟着,作为男人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这回豁出去了,反正两个男人也出不了什么大乱子,再说夕若那时还要求我上他呢,他说的对只爽不吃亏的事为啥不做?我又不是傻子,大不了当鸡头是炮友互相的泄欲工具不就成了。
我握住自己的□对准鸡头的□,刚塞进去了一小点,鸡头就猛地把我夹的死死,我微微吃痛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你放松点……夹这么紧我还怎么进去啊……”我略微皱眉的对鸡头说着,然后轻轻打着他丰润的屁股,
“不行……痛……好痛……”鸡头满脸冒着冷汗的痛苦发音,一听见他说痛我一下慌了。
“那,怎么办?还是算了吧……”
“不……没关系……你全部进来……”鸡头说完,□放松了一点,我又把□送了一点进去,连□的后半部分都还暴露在外面。
我们整整折腾了半个钟头,可还是没有丝毫进展,就在这个时候,外屋传来了电话铃声。我视若无睹的继续朝□里送着自己的□,身下的鸡头几乎痛苦快要哭出来了,妈的,怎么会怎么紧!还有,电话怎么会怎么吵!!
“帮主……你的电话在响……”鸡头一说完,我的□立马软了下来,愤愤的下床去接电话,好死不死到底谁他妈这个时候打电话来!
“喂?!”
“哥……哥哥……快回来……”
“夕若?怎么了?”从电话那头传来夕若虚弱的声音,和另一些吵杂的声响。
“我……好难受……好痛……哥快回来……我……啊!”在夕若一声沙哑的尖叫后,电话断了,无止境的忙音。我恐惧的急忙打过去,那边再也无法接通了。只有一个不详的预兆笼罩着我,夕若他肯定出事了。
(十四)
人与动物不同。记得原来我们家养了一只狗,是夕若硬从街上捡来的,那狗的眼睛很大似乎很有思想,身上的毛是棕红色,洗了澡的第一天特别可爱,它的腿很短但跑的很快,它也很温顺就算见了生人也不会乱叫,夕若很喜欢它。可没有养到一年,有天那狗吃了晚饭,就突然口吐白沫躺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呜咽,夕若急坏了,抱着他就往宠物医院跑,但是由于医院的路程太远,在半路的时候那只狗支持不住死在了夕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