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经过这个事情,这个包袱被卸掉了,他的眼光可能会因此大为改观,如果说阿诚有怀疑过自己在明家的地位的话,他这次明白了他的存在对于明家是多么的重要,如果阿诚曾经怀疑过自己作为人的必要性,那么方孟敖和方步亭很清楚的告诉他他是被需要被期待着的。这时阿诚的心态才会真正没有任何水分的平静和强大起来。说得更明白一点,就是小时候的事情其实一直是它的一块短板,但是现在这块短板已经不存在了。所以说经过这一段每个人的心理状态都更加清晰了。而所谓的没有破坏审美,是因为大明和阿诚到最后没有明晃晃的亮出“爱情”这个字眼,或许他们都感觉到了,也或许我写的程度还不够,但是这样的感情他们没有说出来拖累由兄弟情、战友情而带出来的壮阔,反而增加了一点暧昧的浪漫。有一些bl你就是要去看他们拿ròu_tǐ来渲染表白的,但是我认为对于楼诚,他们俩不需要,直白的□□相见有些抹黑他们之间那种“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的状态,他们之间的暧昧只有他们俩懂就够了,不需要别人看见。所以呢我个人对这样的结尾是很满意的,可能会有人觉得啊太平淡了,但是平淡才是生活的本色,而在这平淡的结局中每个人已经闪放出了自己的光芒,我真的觉得很完满。
然后关于上一更可能会觉得阿诚接受的太仓促太顺利,但是我得考虑是明台的事情很紧急,也正是在这样很紧急的状况下大方才能被逼出来真话,再加上之前大方铺垫的不错,阿诚也理解大方的苦心,所以就很快接受了。我觉得这样真的显出阿诚非凡的情商和胸襟来......而选择让大方吼出来而不是平平静静的坐下来说出来,是因为我个人对于“情绪□□”的美感的一种追求~~~就是被逼到极限了才会把最真实的想法透漏出来,而且是很激动的一种方式,想想都觉得好美hhhh
唔,还有。请别忘了有番外。以上。
自行完结撒花~~~~
☆、番外一
? “阿诚?”
明楼看到床上的人听到这一声唤,眼皮翕动,是要醒过来的样子。忙伸了手握住阿诚的手,可堪堪碰到裹满了的纱布,怕阿诚疼,又急忙松开了。他抬眼看了看阿诚,目光兜转轮回,却终寻不到落脚之处——他竟不知自己的手该往哪里放,放到哪都怕会碰疼这个被折磨得满身疮痍的孩子。
阿诚,怪大哥没保护好你。
明楼不知道一个人的心还是能这样狠狠疼一次的,也不知道他自己竟也能有一天会对一个人、一件事这样惶惑无措。他以为之前那场噩梦、方孟敖刚来时心里燃起的几乎能让他烧成灰烬的熊熊烈火和猛然失语,已是极限。那样的失态和脆弱,就已经是一个战士所能犯的错误的极限。
他一路踏风浴血,从少年时锋芒毕露,到青年时运筹帷幄,明楼一步步走得稳健而坚定,心里几乎没有过惶惑混乱紊如乱麻的时候,如今却在阿诚面前乱了手脚。
阿诚手指微微颤动,明楼赶忙往杯子里添了半杯热水——还有半杯晾了半天,早已经凉了,兑上半杯热的,正好温和。明楼看阿诚嘴上都爆了皮,心疼得很。
眼见着阿诚睁了眼,明楼直直看进去他的眼睛——透彻如昔,柔顺如昔。还好,明楼松了口气,还好醒过来了。阿诚顺着眼光略一偏头,却牵动了伤口,疼得眉头一皱,明楼赶忙按住他,说:“别动。”说完安抚似的微微一笑,拿了水杯过来,插了一根吸管,递到阿诚嘴边:“看嘴都爆皮了。先喝口水,阿香正给你熬鸡汤呢。”
说完却觉得不对劲,阿诚的目光透彻温顺,却空洞,对他视若无睹,冷得仿佛没有温度。
明楼被他的眼神冻得一激灵,手一抖,水洒在床单上些许,他转身搁了杯子,握住阿诚的肩,消瘦的骨头硌得他的手生疼,他坚定得像剑一样的目光好像要刺到阿诚的眼睛里,张嘴却是春风柔情,带了些许的犹疑:“阿诚?怎么?生大哥气了?不怕,再也没事了,伤口都处理好了,回家了,没人再折磨你了,大哥在呢。”
阿诚还是没有反应。
明楼皱皱眉,抽手打算去拍拍阿诚的脸,却发现手下这小小的一个弧度,阿诚的眼神里透出来的却是浓重的忌惮防备,和不胜其扰的绝望。
明楼终于没有自信了——他起初还以为阿诚不过是和他闹着玩儿——这孩子埋怨他在办公室里为什么不听他的话赶紧撤离,非要棋行险招。阿诚略微慌乱却强行镇定下来的眼神仍在眼前,手因为慌乱微微有些发抖,他第一次用那么强硬的口气要求自己,明楼却没有听从。还在埋怨他在火车站的时候为什么要和藤田芳政废那么多话,逼得藤田芳政把枪口对向了他。明楼仔仔细细回想了一下,这一串串举动在阿诚看来,可能正如他在海军俱乐部对王天风说的那句“更宁愿牺牲的是他一个人”的佐证。他不满意自己对自己的生命如此轻慢,所以生气了。
可是如今他想起小时候阿诚刚来明家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谁都打不开他心里那扇紧闭的大门,如果这是玩笑,那么有点过了。明楼终于有点怕了,他于是像小时候那样半是吓半是哄的低声道:“明诚!你还认不认得我是谁!”
明诚!
明诚!
明诚!
听到这两个字眼阿诚像是听到了什么可怕的咒语,眼瞳放大,屋子里反射的刺眼白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