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苏挽棠垂下眼帘,斟酌片刻,道:“余师弟与程师兄有些误会,所以盛怒之中难免失去理智,希望爹能原谅师弟一时卤莽。”
苏无蔚淡淡道:“你很关心余易。”
苏挽棠深怕父亲误解,连忙道:“女儿只是不想爹为此烦恼,毕竟事出有因,师弟向来尊师重道,待人和善,爹若因此责罚师弟,对师弟也有失公允。”
朝后一抬手臂,苏无蔚制止道:“你若真心为他好,以后便该当面提醒约束。”
苏挽棠目送父亲的背影远离,不禁诧异……将苏无蔚的话翻来覆去思索一番,更是深感莫明。
返回住屋,苏无蔚盘膝榻上,真气行走全身却每每于液汇穴遭受阻碍,额间细汗淋漓,苏无蔚蹙眉睁开了双眼。
正兀自沉思,服侍身边的下人在外禀报道,“裴幼屏请见掌门。”
“说我歇下了。”苏无蔚重阖双目,紧抿的唇角隐忍着情绪。
两封匿名信,第二封才是令苏无蔚正视整件事的契因,信中只有三个字——醉伶蓟。
醉伶蓟是何?苏无蔚曾有耳闻。无色无味,对常人无害,却是内伤者的禁忌。但此毒需长时间投放才会至死,其间中毒者无不适,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