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对余燕至好时,自然看对方从头到脚的顺眼,如今余燕至只是站着吃甜瓜,何英也不高兴了。
余燕至察觉出何英目光,便拿了另半块送到他手边。
何英正是个发难的当口,眼瞧余燕至“献”上甜瓜,又想,没必要跟肚子过不去,收拾余燕至还得等脚伤好后再说。
余燕至见何英一声不吭,费力地撑坐在床边一口口吃着甜瓜,心里平静地想,何英生病受伤时才肯这样听话。
何英将那半个甜瓜吃得残缺不全,非要留下头尾的部分,好象那是吃不得的。余燕至知道他嘴刁,明明在庄云卿身边生活了七、八年,也不知是谁惯的?其实何英天生地不肯受委屈,一身毛病也就在庄云卿面前时会卖乖装巧,如今多出个余燕至,才是处处容忍处处惯他。
把那甜瓜的残骸收整到了屋外角落,余燕至在水缸旁洗净手脸又摆湿了布巾,当他回到屋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