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诚意面对着平静的河面试图寻找平静,他知道自己必须要静下来才可以思考,可每天走进单位,他就无法得到平静。性病的流言并没有完全消散,岗位的调换令接替他的人也略微尴尬地选择回避,现在别说他吃不起中午的盒饭(同一家订的,中午送过来一般同事们坐一起边吃边聊),就算吃得起,他又怎会走向欲回避自己的同事?在单位,他变成了一个尴尬的存在,不仅仅尴尬着自己,也尴尬着与他其实并没有矛盾的同事们。
路怡,不做亏心事不会躲起来的;杨主任,一定是看过录像的,为什么反而调走了路怡,这绝对不可能是弄到自己手里再算账,因为要收拾路怡,即使不同分行,对杨主任也是轻而易举,随便能拿捏到路怡。让一个捅自己刀子人踩着自己去得福,关诚意坚决不接受。所以他苦思冥想,试图分析,寻找翻盘的方法。
关诚意的自我折磨来自于他活得太认真,他看得透强权不公、接受黑白灰的存在,但自己摊上,他说服不了自己接受,因为是路怡——曾经的朋友,因为即使是嫉妒杨主任的赏识,破坏了可能的联姻已经达成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