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以后,老师总算捋顺的气儿,拿过茶杯喝了几大口,才冷冷的问:“所以,今天请二位家长过来看看怎么办。反正您这孩子我是教育不了了。”
“您……说完了?”柯兵问得非常友好。
老师点点头,有点奇怪:“嗯,怎么了?”
“没,您要是说完了呢,就该我说了。”柯兵笑笑,揽过西瓜头一阵揉,接着道,“我要给我儿子转学。”
刷,刷,刷,刷,四个脑袋商量好似的齐齐转向柯兵。樊霖那嘴张得能吞下个鸵鸟蛋。
“妈!你听见没,樊霖要转学!那我也转!”得,这还有帮腔的。
老师总算反应过来,咽了咽口水,又擦了擦额头:“那个,樊先生……咱有话好好说……何必这么冲动呢……”
柯兵好整以暇的挑挑眉:“不是我冲动,来来来……”说着把老师从讲台上引到樊霖的位置,用指关节敲敲那桌面,也不说话,就让老师自己看。
之后,老师再没说话。讲台上换成了柯兵。
“我始终觉得,我们家长之所以敢放心的把孩子送到学校,就是因为我们相信学校会帮助我们这些为生活打拼为事业忙碌的家长教育好我们的下一代,可事实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