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男人皱着眉头睁开眼,看见他却笑了,笑容很柔软,带着倦意和疲惫,“早。”
“你看一眼你那伤!还不快去叫人来弄一下!我都没见过你这种人!”薛成有点儿着急。
“好。谢谢。”孙长鸿凑上去吻了薛成的额头,翻身下床,穿上衣服拿起外套走出了房间。
疼当然是疼的,这些倒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被吻了一下,薛成脸有点儿烧,这孙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肉麻了。
他撑起上半身,不小心触及到了身后那处的伤口,刺痛难忍。里面的东西昨晚都没有清理,黏糊糊的留在穴口。
心里把孙长鸿来回骂了几遍,薛成穿上衣服下床。这床单确实不能要了,上面全是让人遐想的污浊痕迹,薛成把它揭下来窝成一团扔到了墙角。即使钻心的疼,后面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他也根本不想去碰,刻意无视不适的感觉。
早上就有人殷勤地跑来换了床单被罩,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