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弊,真可耻。
两个人很快就来到了阶梯的中间,脚下就是万丈深渊,冉洬的心跳多少有些加快,尽量着不去看脚下,又向前踏了一步。
他们现在都埋在云雾之中,看不到前方,冉洬只是大概算出来现在他们应该是走到了可以看见的阶梯的中间,至于还要走多久他根本不知道,也没有开口问。
前面的凤殃一步一步走得很稳,甚至很轻松,双手插在兜里,白鸟就停在他的肩上,还是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其实他是可以给人无形的安全感的那一种人,就和陆辙一样。
不对,陆辙才不会给人安全感。
冉洬又在心里哼了一声。
“如果你是个我的岚儿,现在一定会吓得缩在我的怀里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似乎是觉得没人搭话太无聊,凤殃慢悠悠地开口了,“我的岚儿是需要人保护的,他没有能力保护自己,你和他一样,但是又不一样。”
冉洬道:“是吗?”
“你明明和他一样没有能力保护自己,但是你却又不需要人去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