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还抽剩半支烟,大概也是知道孟焕之鼻敏感,所以一看到他人,就赶紧在水泥地上把烟拧灭了。路鋆这才看到,小黑夹着烟的右手上戴着一个戒指。
假期的最后一个周末,孟焕之和小黑去了重庆。
出发的前一天,孟焕之和路鋆在定西路喝粥。这里的砂锅粥很出名,两个人叫一大锅海鲜虾蟹粥,吃到整个人都暖得舒心。
路鋆喝完第一碗之后,意犹未尽,孟焕之心领神会,放下自己的碗,拿起放在自己手边的勺子。他一边给路鋆盛粥,一边没有语调地说,他明天的飞机到重庆。
路鋆觉得突然,于是问:“是杂志社的工作么,还是什么?怎么走得这么急?”
“也不是,之前就打算好要出去走一趟,再不走,就开学了。”他把盛满虾蟹粥的碗递回给路鋆,然后又端起自己的碗添了两勺,“刚好小黑说他要去重庆一阵子。”
这么说起来,他的出游也并非突然。孟焕之早就说过假期他要去北方,哈尔滨没能成行是事出有因。他根本闲不住,他对于外面世界和旅途的那份躁动和憧憬,路鋆是知道的。
“有什么想要-